驳,把我们这些对婚姻充满憧憬的人,打的措手不及。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就开始了谈天说地。
我们的班长郑伟忠上学的时候,就是个又红又专的积极分子,毕业后,直接进了发改委,现在已经是发改委的一个部门主任了,现在以他的官做的最大,仕途上一片坦途。
大家都分别地和他敬酒,他这人很低调,但却没有刘晟那么的怕事,有什么事要他帮忙的,他都会大大方方的,能力范围内的事,能帮他都会帮。官誉也一直很好,主要是他家境不错,不缺钱。
他问我:“你们万众有没有库存的家用电器?”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问我工作上的事,回答道:“有啊,谁家能没库存呢?”
他摇了摇头说:“我是说那种,卖不出去,型号老旧,快要淘汰,但性能良好的。”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有,这个我要问一下,怎么了?你打算回收啊?”
他笑着说:“我们单位有规定,在职人员不能经商。”
我陪着笑说:“你不行,你家里人还不行啊?”
他摆了摆手说道:“我可不想冒这个风险,是这样的,我最近听说上面下来条利国利民的政策,说是要家电下乡,像你们这样的企业肯定要分摊一定的数额,当完成任务。”
我问道:“什么是家电下乡啊?”
他解释说:“就是说让咱们所有农村的老百姓,都能用上家用电器,国家给你们一定的补贴,你们呢,绝不能赚老百姓一分钱,底价成本价卖给老百姓。”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举起杯说道:“啥也不说了,大恩不言谢!”
我们的好班长和我碰了下杯,笑着说:“还是那句话,能力范围内的,能帮就帮,咱们都是老同学,知根知底的,友情都是纯洁的,不像社会上接触的人,太浓的功利味道,我还是喜欢和你们在一起,轻松自在。”
之后,大家又聊了无数的话题,针对社会上太多看不惯的现象吐槽,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都长个一颗忧国忧民的心,却又有着患得患失的心态。
一顿酒几乎喝到天亮,班长明早要开会,马冬梅早上要上课,大家最后也只好依依不舍的道别,并信誓旦旦地要求每星期聚会一次。
服务员早早的下班了,只好我和曾哥来收拾东西,曾哥不经意地和我说:“你们那个老大把单买了,刚开始我不肯收,他说生意归生意,人情是人情,你可以打个折给我,但不能不收我钱。我给他打了个五折,他又多给了我200块钱,这人讲究,可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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