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佬嗯了一声,拿着我给他的名片走了。
我们观察着躺在地上的技术员,这家伙还真挺鬼的,估计是点滴打得多了,尿憋得实在不行了,看看四周没人,自己坐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厕所,好一会儿舒服地走了出来,看样子精神得很。
我和旁边的小黑说道:“这家伙可比咱们想象的精啊!”
小黑瞥了我一眼道:“再精还能有你精?”
做场戏其实也没多难,最主要是的演员要选的好。
陆雨晨最合适不过了,她的确是这造假事件的受害者,她可以感同身受,与其说演戏,还不如说她自诉自己的经历。
不过既然是演戏,就得有些夸张的手法。
刚刚和陆雨晨商量这事的时候,她表示出强烈的不满和抗拒。
只是当我说了,只有撬开这个人的嘴,才能结束她的噩梦,不再受到造假事件的干扰,她才勉强答应。
可看到我给她准备的戏服时,再次提出退出,我是好劝歹劝地,加上一套价格昂贵的护肤品,说是要保护好她的脸,才同意继续的。
陆雨晨同样被担架抗了进去,就躺在那个技术员的旁边,那个技术员是一脸的错愕,他大概没想到,我们会折磨一个女人到这种地步,陆雨晨手脚都缠着绷带,脸上几乎看不清鼻子眼睛了,肿的跟猪头似的。不得不说,耀阳请回来的化妆师,还是物有所值的,同时也惊叹现在的化妆技术是如此的神奇。
躺了整整一天的路雨晨也没人管她,直到傍晚,我才和奎哥进去,走到她身边问道:“资料呢?到底在哪儿?”
路雨晨含混不清地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拿到拍的几张照片,我都交给公安局了!”
奎哥刚想动手,被我拦住了说道:“都这样了,再打估计就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奎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我想了想,对着路雨晨说道:“按你现在这情况,再熬个三五天,估计手脚都得烂了,你的脸再不消肿,可能就会变形的,整形医院都帮不了你了!给你半天的时间,晚了谁也帮不了你!”
我和奎哥走出了房间。
来到小黑身边,小黑看着监控器说道:“那家伙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还是故意当作听不到!”
我哼了一声道:“他就是装的,我看得一清二楚,我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在动!我总觉得这家伙有点不对劲儿,绝不是他自己说的,他就是个技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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