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道:“就是说我太英俊了,每天都被自己的英俊给硬生生俊醒。”
他道:“平仄押韵全不对。”
“哎呀这又不重要!”唐时锦道:“我们现在是在学做诗吗?我们不是在学写字?再说这东西关键是内涵,花狼的莲花落平仄对吗?可是一样犀利警世!懂不?”
一边说着,她看了看他的纸:“够了没有?”
炎柏葳道:“没有。”
她想了想:“哎,要不你写几首李白的诗上去吧,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炎柏葳无语道:“这是李白??”
唐时锦道:“那,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哎呀我懒的想了,你自己写一写不会吗?明明就是你说要写字帖的,还要我来想?”
炎柏葳:“……”
他觉得这孩子太难教了真的。
关键是不讲理!
看她就直接走开去倒茶喝了,他只能继续往下写。
然后唐时锦抱着她的大肚杯回来,就见桌上摊着写好的字帖,后头是什么:昨日春风入华堂,无赖小儿把睫忙,清明池水湿旧裳,口吐艳辞何猖狂……”
她觉得他在骂他,并且掌握了证据。
她是无赖小儿吗?
那他就是睫毛精!
有这么几个精儿勾搭着,她兴致勃勃的开始练字。
说真的,唐老大并没怎么当回事。
他明明是一个如此重规矩的人,可是她说什么,他就照写了,她并没有深思过这是为什么。
她早已经忘了,在很久之前,她跟他说,“没办法啊,唐有德又不会别的,所以我只会两种诗,一种是君子什么什么,一种就是淫词艳曲啦!”
那个时候,他特别认真的生气了,然后又特别温柔的跟她道:“那些都是不好的,不该小孩儿学的,全都忘了罢!等我慢慢的教你。”
唐时锦自己是个口花花的撩人狂,说完了自己就忘了,所以她不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一诺千金。
炎柏葳在隔院中,抱着同款的大肚杯,闭眼喝茶,通过竹筒,听着她哼唱着“小.蛮.腰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我每天睡不着、想念你的微笑~你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有了你生命完整的刚好~”
炎柏葳连连叹气。
但她虽然哼唱着淫词艳曲,但笔下倒没停,他又十分欣慰,觉得自己这个因材施教还是有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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