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兴致勃勃的问:“难道今天的人是赵知府买凶?”
吴不争道:“不是。”
“那是什么?”
吴不争道:“赵三娘死的时候,那个吴姨娘被人灌了药,一直没露面,一醒了就用药,这几天都躺在床上……然后今天终于停了药醒了,跟赵知府起了争执,吕姨娘就一直说女儿不可能自尽,赵知府起先还安慰她,后来就烦了,说让她安份些别惹事,别耽误了他的大事……还说什么要不是她办事不利他也用不着这样,什么什么的,总之就等于承认了是他下的手。”
“然后那个吕姨娘表面上就哭着认下了,等赵知府走了之后,她就出来,找了一个打扫的婆子,打了个暗语,然后那婆子出来,找了一个小杂货铺,叫人传讯给什么人。”
他顿了一下:“这纯粹是江湖人的手段了。”
唐时锦道:“所以赵三娘的那个‘爹’,可能是江湖人?会不会又是漕帮?会不会跟今天刺杀我的人有关系?会不会吕姨娘接近赵知府,本来就是有所图?”
“应该是,我再跟跟吧。”
唐时锦点了点头。
吴不争就退了下去。
唐时锦坐着想了一会儿,看炎柏葳跳进来,还跟他吐槽:“你说说,这一位,到底图什么?我压根儿就没打算收拾他啊!”
“等你收拾就晚了!”炎柏葳淡淡道:“人家要先下手为强!”
也是……得罪了她,要不就痛哭流涕请罪,要不就只能对付她了,因为他借女人银子科举,他下意识的先否决了负荆请罪这个选项,那不就只能想办法对付她了?
炎柏葳拿了工具来,给桌上的画儿装裱,一边淡淡的道:“有必要跟江护说这么多话吗?”
唐时锦噗的一乐:“你等会儿,我先去端盘儿饺子就着。”
他呵了一声,“爷就是吃醋怎么了,吃个饭用不用说这么多话?”
唐时锦摆手:“我压根就没故意跟他说话啊!江护这种人,他不可能像灵儿林儿这样对我言听计从的,刷到现在这样就已经算是刷满了,所以我现在完全不会刻意跟他多说话,早已经进入爱咋咋滴阶段了。”
虽然她怪话多,但意思倒很明白。
炎柏葳呵笑道:“那我进入什么阶段了?”
唐时锦毫不犹豫的道:“情投意合、如胶似漆阶段!”
呵,就她这还如胶似漆?信她才是傻了!
炎柏葳简直牙痒痒:“混蛋!”
一边骂着,就感觉两根软乎乎凉习习的小手指,在他后颈处轻轻挠了两下:“甜言蜜语动手动脚阶段?”
炎柏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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