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白混了啊?”
“那就行,”沈挚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我晚点还得去见见我师父。”
唐时锦嗯了声:“去吧,你以后还跟着他干。”
沈挚道:“说起来,你怎么碰上我师父的?”
唐时锦就把那天的事情说了,其实信里已经说了,只是不那么详细。
沈挚听的津津有味,一边说着,罗娘子也出来了,听着两人说话,就道:“也不知道他图什么,非得要当仵作!我想想就怕的慌。”
她不说,唐时锦还忘了,一说就想起来了,就跟他道:“沈大哥,你今晚上就去见海大人?”
“对啊!”沈挚道:“来了总得先去拜见他老人家。”
唐时锦道:“正好,我找人排了一出仵作的戏,排出来有十来天了,我这阵子忙的还没去看,明儿包了戏园子,我跟灵儿也说一声,你跟海大人也说一声,但凡抽出空来的,都去听听。”
沈挚道:“仵作的戏文?仵作还有戏文?什么戏文啊?”
唐时锦笑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于是第二天,沈挚先去吏部交接了公文。
他这种芝麻绿豆的小官儿,本来不起眼,但因为当初的公文是戚曜灵亲自过来的,下头的人早就留上了心,十分热情,很快就办妥了,然后再去厂署报到,领的是大仵作的官位。
事情办完也近午了,海汝州就带着他们出来了,江必安和戚曜灵也都一起,大家去了戏园子。
白骨辩奇冤是第一案的名字,一共分了三段儿,一段半个时辰左右,合起来也不到两个时辰。
唐时锦本来打算的挺好,正好近午了,一边吃饭,一边看戏,两不误。
可这戏真的是开局高能,那个奸夫躲在桌子底下,那个相公就是看不见,那妇人百般掩饰,真的又恐怖又好笑,而且奸夫和那个女子,以及夫妻相处,也是又狗血又好笑,总之就是一开始就把心紧紧的捏住了,紧张气氛足足的,哪里还有空吃饭。
而且那个“唐县令”也真的是英俊小生,形象特伟光正,特睿智,那个仵作也很机智,那种专业感,简直了!!
一场戏听下来,饭都冷了。就连唐时锦这种不喜欢听戏的,都觉得好听。绝对能在一定程度上,达到给仵作正名这个目的。
唱完了,那个班主带着诸人,恭敬的过来请见。
毕竟这个戏排出来,还没放出来听过,他们加了很多市井俚俗的东西,就怕王爷不喜欢。
但是唐时锦简直太喜欢了好么!
身为一个资本家,最在意的是什么?收视率啊!狗血怕什么,只要叫座,怎么狗血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