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把门给关上了。
雪舞吐了吐舌头道:“这老爷爷好奇怪。”
两人按照老人指引的方向一路寻了过去,大概走了五里多地,来到了位于西郊的墓园,此时已经是黄昏,看到草棚前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中年男子正背着身子在那里劈柴,旁边的土灶炊烟袅袅,看样子正在准备晚饭。
秦浪和雪舞走了过去,距离那人两丈左右的时候,那人还是专心劈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过来。
雪舞怯怯道:“大叔!”
中年男子手中柴刀挥舞,一刀将面前的圆木劈成均匀的两半,圆木虽然一破到底,但是没有分开仍然整体立在那里,他轻声道:“这里是墓园啊,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秦浪道:“请问您是桑大人吗?”
“这里可没有什么桑大人。”他旋转了一下圆木,又是一刀,柴刀落在圆木上,分成均匀的四等分。
秦浪注视着那块分成四份的圆木,心中暗叹,这位桑大人劈柴的功夫一流,看来是守孝期间练出来的。
雪舞道:“大叔,我外婆让我来找您的。”
“你外婆是谁啊?”
“桑婆婆,我们住在千鸟渊的。”
中年男子将柴刀轻轻放下,转过身来,他头发胡须两年未曾修剪,都已经很长,但是仍然无损他轩昂的气度,双目深邃,闪烁着睿智的光华。
雪舞在他的直视下有些忸怩地垂下头去。
这中年男子就是正处于丁忧期的大雍御史大夫桑竞天,桑竞天道:“桑婆婆?她还好吗?”
雪舞眼圈儿顿时红了起来:“外婆她……她被人害死了……”
桑竞天的表情古井不波。
在一旁悄悄留意桑竞天的秦浪心中暗忖,这桑竞天和桑婆婆究竟是什么关系,听闻桑婆婆的死讯他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悲伤,当然到了桑竞天这种境界,心态稳如老狗,喜怒不形于色,内心中的任何波动都不会轻易表露在外,但是也不排除他和桑婆婆的关系没有那么亲近,桑婆婆所托非人。
秦浪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是后者,大不了带着雪舞一起离开,反正这世上自己也没什么亲人,以后就和雪舞相依为命,想必雪舞心中也一定非常乐意。
“她还说什么?”
秦浪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如果桑婆婆对桑竞天非常重要,按照常理不是应该先问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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