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计宏才专程找秦浪过来的,秦浪新近发生的事情他全都清清楚楚,可这几天计宏才始终没有联系秦浪,主要是形势未明,他也不知道这场风波会不会将秦浪卷进去,直到昨个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听说秦浪被宣入宫,负责教授小皇帝绘画,而且深得皇上的喜爱,他才确定到这场针对庆郡王的风波暂时不会波及到秦浪。
主动找秦浪过来,也是为了转达一些东西,太后萧自容赐给了秦浪一块蟠龙令牌,特地让他转交,秦浪凭着这块令牌,随时可以入宫,小皇帝对学画非常痴迷,太后的意思是让秦浪每个月逢七入宫,也就是说,初七、十七、二十七。
计宏才转达完太后的意思,将蟠龙令牌交给了秦浪,其实这东西只是为了出入宫门方便,进入皇宫也不可能到处乱走,还是需要专人引领。但是令牌无疑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计宏才熬了这么多年也才混上了一块令牌。
计宏才刚给秦浪道完喜,这边就有金鳞卫的人过来通知秦浪,何山铭和袁门坤两大副统领都去他家门口等着了。
秦浪让那名金鳞卫先回去,拉上计宏才一起帮忙去做个见证。
计宏才本不想牵扯进去,可秦浪连拉带拽地将他请了过去。
两人来到吉祥巷,何山铭和袁门坤带着六名金鳞卫已经在外面等了一段时间了,和上次不同,他们都穿着便服,看来今天是私访不是公事。
看到计宏才亲来,何山铭他们慌忙过来见礼,虽然计宏才没什么实权,但是官阶摆在那里,礼数上还是要周到的。
秦浪笑道:“何大哥也来了,秦浪失礼了,老古,开门!”
古谐非这才把房门打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冲着袁门坤道:“欠我们的金子带来了吗?”
袁门坤闹了一个大红脸,其实他心里明明白白的,自己是被秦浪给坑了,但是不怪人家,怪自己蠢,怎么就那么容易中了人家的圈套。
计宏才还没搞清具体什么情况,秦浪故意道:“刚才去找计大人就是为了禀报这件事,可还没来得及说,他们就到了。”
金鳞卫来这里搜查计宏才知道,可他并不知道花瓶的事情。
袁门坤生恐秦浪把这件事说出来,抢先道:“也没什么大事,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咱们就不必再提了。”
秦浪看到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暗暗想笑,两名金鳞卫将准备好的金子送了上来,秦浪让古谐非将那张欠条拿出来递给袁门坤,袁门坤总算松了一口气。
解决了袁门坤的事情,何山铭让袁门坤带着金鳞卫将他们的武器带走。
计宏才一旁看着,心中暗笑,金鳞卫在雍都霸道惯了,这个跟头栽得可不轻,身为天策府的司马,计宏才对他们前来搜查的行为也颇有微词,虽然知道这些人是冲着秦浪来的,可毕竟搜查得是天策府的地盘,过来搜查居然连招呼都不给自己这个最高长官打一个,实在是目中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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