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若继续任由自己性子发展下去，迟早变得毁天灭地。

他身边所有的人，都别想好过。

包括……纪云霄也容易遭到反噬。

厉衍琛不明白纪云霄为什么到了这种程度，还没有放弃殷无忌这么个人。

但他相信纪云霄的为人，应该不会做无用之功。

所以，静观其变吧。

这种时候，但凡厉衍琛做点什么，都会在纪云霄那里落下个，不信任纪云霄的名头。

所以，私底下哪怕阿大等人在看到殷无忌后，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想报仇雪恨，让殷无忌有来无回，却依旧被厉衍琛给压制着，什么都没敢做。

还有一桩。

纪云霄说，只让殷无忌留今天，不过夜。

若他真做出点什么，殷无忌会拿出来做文章的可能性很大。

避免节外生枝，厉衍琛选择，什么都不做。

任由纪云霄的想法，发展下去。

但他并不认为，殷无忌这样的人，会用心去感受这个世界。

一个世界黑暗，却没有光亮照耀到的人，用什么去看这个世界？

再没有人，比厉衍琛更懂这种感觉了。

因为，他就是这样过来了。

但他不一样，他有小丫头了。

眼里有光了，有色彩了，才能看得见这个世界的精彩美妙之处。

否则，所到之处，都是黑白的，是虚无的，是看不到前路的。

厉衍琛陪着苏暖暖一起，去见过了徐老夫人和封老太太他们。

此时，柳芊芊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想去找自家爸爸妈妈了。

看到苏暖暖，她求救一般的道：“暖暖姐姐，我妈妈是柳寒霜……你有看到我妈妈在哪里吗？”

“啊？柳阿姨啊……我才刚过来，还没见着呢……”

封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好孩子，就跟曾奶奶一块，一会儿吃完酒席了，你爸爸肯定会来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