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了。
还有两万多人被俘虏了。
楚九下令,打捞遗体,在岸上就地掩埋。
单单打扫战场楚九他们就花了三天的时间,昼夜不休。
因为战船被红衣大炮炮轰一遍,又都是木制结构,着起来火势根本无法控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被烧成灰烬沉入江底。
有幸免遇难的战船粗略数下来有一百来艘,只是有不同程度的损毁,修修补补还能用。
不过那得等到涨潮时,将船开进船坞等待修复。
相较于楚九大获全胜,南汉王则狼狈且慌忙的逃回了江州。
这次失利显然比乱石滩还令人难以接受。
气的南汉王将银安殿内的东西给乒乒乓乓的砸了个遍。
银安殿外等候的文臣武将看着小厮将破碎的瓷器给收拾出来。
“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第三次了。”
“从回来到现在不知道砸了多少瓷器了。”
“怕什么?我们挨着景德镇呢!砸了在烧呗!”
“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这瓷器不要银子啊!”
“要什么银子,那都是下面进贡的。”
“这天天砸的。”
“砸瓷器,总比砸你们的脑袋强。”
一句话让心疼的人通通闭了嘴,还是砸瓷器吧!反正不是自己的银子。
“各位大人,王爷有请。”守卫看着他们恭敬的说道,挑开帘子,让他们鱼贯而入。
银安殿光洁的地面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丝毫不见刚才的狼藉。
南汉王喘着粗气看着他们点点左右的椅子道,“你们都来了。”
文臣武将在各自位置站好了,垂手而立。
南汉王才看着他们说道,“说说吧!该怎么办?这口气本王实在咽不下去。”
众人看看彼此,都默不作声,这让他们怎么说?出征之前那是信誓旦旦的仿佛拿下金陵那是一二三的事情。
吹捧的话不要钱似的,如长江水一般滔滔不绝。
现在输的这么难看且狼狈,简直都无法开口提,没看见自家王爷这脸黑的如那锅底似的,谁傻啦吧唧的上赶着找不自在呢!
南汉王阴鸷的眸光一一扫过他们,都给老子装缩头乌龟不是。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