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声重新停在院门外,冷媚儿道:“当家的,你去看看,帮着大伯搬搬酒。”
孟得魁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结果,冷媚儿直接看傻了眼,“怎么这么多?我就泡点药酒根本也用不了这么多啊,这都有八箱了。”
“用不了你就留着自家喝,喝没了我再给你送一些,家里还存着不少呢。”
冷媚儿:……你家开酒庄的吧,宿舍都能拿出这么多酒来!
“那,那我就收着了,顺便帮您两位泡些适合你们喝的药酒,不过等下我得给您两位号个脉。”
胡勇进没想到还有这美事呢。
当初冷媚儿刚来部队给那帮老兵配中药治病的事儿他可是听说过的,现在她专门给他号脉泡药酒,那效果能差得了吗?
季婉芹下意识的就要阻止,这孩子不是乱来吗?她从小就没接触过这个,懂得什么是号脉啊?
好在,文锋对自己的媳妇儿太了解了,不等她开口赶紧扯了她一下,“咱们去看看三个孩子吧,我想我外孙子们了。”
季婉芹明白这是丈夫不让她乱开口呢,想了想还是起了身,和闺女说了一声就出了客厅去了孩子休息的屋里。
冷媚儿正式给胡勇进两人号脉。
虽然她不经常给人瞧病也缺乏经验,但是她精神力强大,尤其是突破之后,号起脉来更加准确。
“首长,您,早年是不是头部受过伤?”
胡勇进直接被她问楞了:“没有啊,我……”他想说,他胳膊受过伤,他本来也以为凭文秀荣的本事,肯定能看出她左臂受过伤,结果,人家说他头受过伤,他的头什么时候伤过?
“您平时是不是偶尔会偏头痛?尤其是喝了酒后,不是喝醉的疼,是神经疼。”
不说胡勇进还没觉得,毕竟是人平时都会有个头疼脑热的,头疼也是一会儿就好了,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尤其是喝酒后,谁喝多了都头疼。
可这会被人提出来,细想想,那种感觉和醉后的疼是不一样的。
“我确实会头疼,可是我头真没受过伤!”
这时一直在边上看着的胡杭生突然开口了:“首长,您说错了,您的头确实受过伤。
您忘了,就是您左臂受伤那次,您头就磕到了,当时还流了血,晕在病床上两天才醒,不过口子不大连缝都没缝,包了下就完事了。”
被胡杭生这么一提,胡勇进也想起来了。
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正打着仗呢,那么点儿小伤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事后他也做过检查,啥也没检查出来,他自然就把这点小事忘了。
“那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