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保镖,气势汹汹。
手持利刃,将叶擎天和烈熊围在中间。
烈熊轻蔑一笑,把十指骨节掰的噼里啪啦乱响。
一群喽啰而已,都不用老大出手,只他一人,便可轻松搞定。
“先不急!”叶擎天开口说。
正欲大打出手的烈熊,立刻停下来。
邹义杰哈哈大笑,以为他怕了。
“小子,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在我阳山大酒店闹事,本就是死路一条。”
“更何况,你还重伤我儿,简直是罪不可恕。”
叶擎天表情淡然,不卑不亢,道:“什么都不问,上来就要打要杀,不太合适吧。”
“作为父亲,为儿子出头,无可厚非,但至少该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邹义杰再次大笑,哼道:“需要问吗?”
“我儿天生高贵,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道理。”
叶擎天冷笑:“哪怕伤天害理,你也不管?”
“伤天害理?哈哈哈!”
邹义杰狂笑起来,嚣张无比,道:“我们这些站在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就是天理!”
“他欺负任何人,都是合理!你们这帮贱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反过来,你们这些卑贱之人欺负他,才是伤天害理,懂吗?”
叶擎天气急而笑!
怪不得,邹元初这般无法无天!
原来,是有个更加无法无天的爹!
从小受到这种影响,耳濡目染。
儿子犯下滔天大罪,当爹的根本不问原因,却要对受害方进行打杀。
这种人,是对“人”字的羞辱,不配活在世上!
邹义杰极度不可一世,抬起右手,说:“阳山大酒店,价值几十亿,仅仅是我们邹家的产业之一!”
“你们这帮穷鬼,一辈子辛劳,都不见得能买到这里的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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