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眉头一动,心底暗暗说了一句,这个夏律还真是个刁钻的主儿,马上就抛出了这么一个大问题,他也无法推脱,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朱正仁,朱正仁此时端着茶杯佯装喝茶,根本就是想要推脱。
朱正纲无奈,只好自顾的笑了笑说:“夏老板这个问题问的好,江南的经济发展,一半来自对外的经济贸易,江南地域的手工业和高科技含量的产业都居多,而且都是华夏领先的水平,码头自然是战略要地,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我们最应当做的,是将其余分散的码头联合起来,据我所知诸位都有一定的码头股份,我们何不在这个关口,搞出一个可以和沈家码头对抗的码头,这样的话我们不就不被动了么?”
赵成峰为难的说:“朱公子,你可能有所不知,江南码头的力量分散,近些年国家也出了相关规定,码头不允许再扩建,各个码头的老板,看似普通可都是家大业大,我们想整合他们可不容易,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人家愿不愿意又是回事。”
温邛海道:“我们江南的码头,本来是有一个码头联盟的组织,主席是江南省颇有名望的韩三爷,韩三爷的祖上是镖头出身,大清国至建国初期的时候,韩家一直是水上的镖师,专门负责打水盗……我们如果通过韩三爷的关系或许有戏。”
朱正纲听完,马上哈哈大笑起来,“这不就成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四兄弟来办了,诸位也都准备一下,等着联合其余的码头,我们马上就可以扭转败势了。”
刘大富笑着说:“但愿如此,咱们最近的招商引资,截了沈家的几个大客户,这些个大客户所生产的都是要出口的东西,万一这码头上受阻,我们的合作要泡汤不说,恐怕还要付出一笔巨额的违约金。”
一直没开口的朱正伦,有些看不过这四个老头的畏手畏脚,又时而的提出问题发难,直接脸色不悦的道:“刘老板,你这么瞻前顾后、畏手畏脚的,要我说,你还是别做生意了,把手上的产业都处理掉,握着一笔巨资回家颐养天年多好,你也不愁产业没人收,我可以跟我家里要一笔钱,把你的产业全都买下来,高价。”
朱正伦只是拿出了他的纨绔脾气,可这话听在刘大富以及温邛海等人的耳朵里,无异于炸响了一颗闷雷,朱家的这四个公子到底是什么意图,难不成向吞了他们的产业?
他们的产业,不是祖上留下来的,就是自己辛辛苦苦打拼的,如果有人敢来夺他们的产业,甭管是谁,他们都要鱼死网破。
朱正仁马上训斥了自己的弟弟一声,“正伦,你胡说什么!”
朱正伦却是不以为意,冷哼一声,道:“哥,我又没说错什么,他们一个个这么胆小,怎么可能是林昆的对手,要我看不如他们把手上的资源交出来,在我们手上一运作,管他沈家还是林昆,全都得乖乖的给我趴下,哪用得着这么费劲儿!”
朱正仁是朱正伦的亲哥哥,两人都是朱老爷子三儿子朱坤宇的儿子,但这哥俩的感情平日里不是很好,主要是朱正伦太过纨绔,朱正仁好心想要教育弟弟,可每次弟弟都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