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你召集我们几个过来,我心里便基本能够确定了,今日喝酒吃饭,你虽然看起来颇为开心,但你眉宇间隐隐有忧色,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试探我们吧?”
欧阳辩笑了笑,点头示意种谊继续说下去。
种谊更是大受鼓舞:“季默你的同年很多,得力手下也不少,但你认为愚忠的人不少,你也并不知道谁可以信任,尤其是你不能自己去招揽,这种事情一旦泄露,就是抄家灭族的危机,所以你一直隐而不露,今日你一直在确认我们之间的友情,我便明白你的意思了。”
种谊目光灼灼地看着欧阳辩。
欧阳辩眼神之间有欣慰:“那寿翁兄的选择是?”
种谊深情道:“我种家子弟是将门子,身为军人,自然是要保家卫国,但有些人将国家当成自家,不顾危机四伏的局面,却只顾巩固自己的权力,这等人又如何值得拥护。
季默为国为民的心思,我早就清楚,也有意跟着季默,帮季默出谋划策,冲锋陷阵,不知道季默是否能够给我留一个位置?”
欧阳辩定定地看着种谊,一会之后,将种谊拉了过来,拥抱入怀,伸手重重在种谊的背上锤了两下:“寿翁兄,欢迎加入,以后我们要一起为生民立命,重新建造一个威加海内的大国,而不是如今苟延残喘的弱国!”
种谊兴奋不已,双手把着欧阳辩的手臂:“季默,我种谊发誓,只要你欧阳辩不负我,我种谊必定不负你!”
欧阳辩锤了锤种谊的胸口:“寿翁兄,我欧阳辩也在此发誓,绝不负你!”
旁边有声音传出:“好啊,两个反贼竟然在这里密谋造反!”
欧阳辩一惊,却听种谊呵斥道:“骏良,莫要乱说,以防隔墙有耳!”
欧阳辩已然听出来人是谁,又听到种谊的话里意思,神色变得从容起来。
折驹和种遏联袂而来,见到欧阳辩,理解单膝跪地:“季默,我等也想随你干成一番大事!”
欧阳辩赶紧伸手将他们拉起来:“即便是干大事,也不必分出高下。”
折驹笑道:“那可不成,要成大事,上下尊卑一定得有,不然就乱了套了。”
欧阳辩点点头:“上下有级别,但我希望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你们也该知道,我在央行时候给你贯彻的是什么。”
种谊和折驹三人对视了一眼,露出惊诧的神色。
欧阳辩解释道:“还记得我在银监卫时候对你们的要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