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总是要死人的!”
安德烈面容之上满是鲜血,可口中的话语,却依然冷漠入场,好似不带任何的感情一般。
“三万一千六百八十四人!”
嘭!!
随着闷响,韩坤扬起手中的奖杯对着安德烈的面门用力砸下。
“受伤致残八千四百九十一人!”
嘭!!
又是一下砸下,那奖杯的底座,已经满是鲜血。
儿此时的安德烈,已经是面目全非,整个脸庞,全都被鲜血掩盖,光是看那样子,便骇人无比。
咳咳……
安德烈是躺在地上的,血液倒流回气管,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而韩坤显然没想如此放过安德烈。
嘭!!
随着第三下砸下,那被黄铜浇筑的奖杯终于断裂。
而韩坤此时也是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缓缓站起了身来。
“妈的,老子弄死你一百次都不会嫌多,你竟然敢孤身来找我谈事儿?你他妈的脑袋怎么长的?”
地面上,安德烈挣扎着爬起身来,随即也不管脸上的伤口,踉跄的摸起茶几上的水壶就往脸上倒去。
猩红的血水冲下被冲刷大半,安德烈的面容再次清晰。
此时安德烈的额头和眉骨上的皮肉已经完全倒卷开来。
那样子就好似放在铁板上的鱿鱼片一般卷曲,让人不由得觉得头皮发麻。
可看安德烈,倒好似这些还在流血的伤口不是自己的一般,竟然在四杆qiang口之下,喘着粗气再次做到了椅子上。
安德烈意味深长的看着韩坤一眼,随后活动了一下脖子,双臂用力撑起。
伴随着一声大喝,那些束缚在他身上紧实的粗绳村村断裂。
“韩,看来你现在能平静的听我说话了对么?”
安德烈冷笑着说道。
“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当真正的王!”
真正的王?
韩坤眉头微皱的看着安德烈。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德烈看了眼身边四个略显紧张的卫兵得意一笑:“三年前,你率领振东军在墨河和我们罗斯开战,据我所知,墨河战场是华夏近百年来最惨烈的战场,我说的没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