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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她翻了个身。
一柱香后,又翻了个身。
又过了两柱香时间,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她终于略带烦躁的坐了起来,下床到屋子里来回踱起了步。
来回走了十多趟后,她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便干脆一拉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旁种着一些林灼叫不出名字的花草。
走廊外是一四四方方的小庭院,庭院正中矗立着一颗大腿粗的银杏树,略微泛黄的叶子迎风摇摆。
林灼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花草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湿气,顿时觉得清爽异常,连烦恼都淡了许多去。
她顺手摸向兜里,伸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现在没有烟,而且还是个只有十多岁大的女娃。
略带烦躁的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今天在大厅喝的果酒。摸了摸兜里还剩的几两碎银,她眼中一亮之下,脚下便有了动作。
不多久,她便抱着一壶清酒,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这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身后的墙边,便抬起酒壶美滋滋的喝了一小口。
抬头看着走廊外被风吹的略微倾斜的雨丝打在庭院中的银杏树上,她不由心下一阵愉悦。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壶清酒也就剩两三口了,林灼晃了晃酒壶,略带不满的撇了撇嘴。
而此刻的她却也是小脸通红,憨憨的醉态显露无疑。
她前世酒量是不小,可现在却只是十来岁大小,滴酒未沾过的小女娃,却是她自己高看了自己。
“咳…咳…咳!”
几声轻咳突然从身旁不远处传来,林灼一个机灵下酒意也消散了几分,连忙转头看去。
只见周行云正默默的离自己五六步远,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
略带醉意之下,她竟是随口道:“兄弟,你做什么,吓我一跳!”
周行云闻言一怔,略微诧异的看了林灼一眼,这才道:“我可是在这站了好久了,只不过你一直自娱自乐,没有发觉罢了。”
“切,那你要不要一起?”
林灼两口将壶中剩余的酒喝完,却又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又摸出来了一壶,一脸醉态的邀请起了周行云。
………周行云一时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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