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那就交给你负责这件事。”
陆炳笑道:“谢都督,不过,我手下现在都是些不堪听用的人,能不能将郑壁那小子,供我驱使,用起来也是顺手。”
陈寅此时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挥手道:“那就将郑壁调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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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大喜,再次拜谢,便退了出去。
陈寅独自坐在厅堂之上,沉思片刻,突然站起身,转头看着身后那绣着虎啸山林的屏风,联想到如今自己的境况,颇有些黯然神伤。
自从执掌锦衣卫大权之后,他非但没有像前朝的江彬那样嚣张跋扈过,亦没有像永乐时期的纪纲一样,一手遮天。
恰恰相反,他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如同一个透明人一般,不敢乱权,更不敢专权,只因当今皇上在登基之后,文武百官不仅反对皇帝认爹,更是恐惧武宗皇帝朱厚照时期,不受约束的东厂和锦衣卫。
所以,借着新皇登基之际,大肆打压东厂和锦衣卫。
而朱厚熜这位皇帝,由封王继承大统,本就根基不深,亦是知晓不能乱用东厂和锦衣卫,引起天下的激愤,尤其是读书人的激愤。
只是如今,“大礼议”已定,加上这些年,朱厚熜胡乱封赏,锦衣卫之中,充斥着大量塞进来的勋戚子弟,虽然只是挂职,领着俸禄不干活,但偶尔还惹是生非,引得弹劾的奏本呈在朱厚熜的御案上,可这些却全都是他陈寅的过失。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陈寅叹了口气,突然间竟是笑了,自语道:“这本不就是一件好事么。”
待想明白了之后,陈寅叫道:“张锜。”
张锜一直在门外候着,他本就是陈寅的心腹之人,这些年一直追随左右。
待进了正堂,见陈寅与往日里大不相同,竟是没有怒气冲冲,而是和颜悦色道:“将郑壁调还给陆炳。”
张锜有些愕然,虽然想不通,但也不敢问,只是恭敬道:“是。”
陈寅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左右手,笑道:“张锜,没事的时候,多与陆炳走动走动,这个位子,早晚是他的。”
张锜道:“属下遵命。”
陈寅挥了挥手,张锜又退了出去,便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回味过往。
锦衣卫大都督陈寅将原是掌管南镇抚司诸事陆炳的小跟班郑壁调了回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