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敢了………”
“现在才说不敢,已经迟了。”
高长恭“唰”的一下,把窗子的帘子里严。
一个时辰后,当窗帘再次拉开时,郑楚儿还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瞪着慵懒餍足的人。
母亲还在,她不好意思喊,不好意思挠他抓他,只好忍气吞声的让他胡来。
“没事,已经快一个月了。”
高长恭见郑楚儿是真的要哭了,忙连哄带骗的安慰道:
“从今日开始,你得担起伺候夫君的责任,省得你闲长了,忘了我的本领,说我身子不行。”
见郑楚儿不说话,某人看了,这才心虚道:
“是不是弄疼你了,好了,你为什么不喊呢?”
见郑楚儿翻着白眼瞪着人,高长恭放下姿态。
“是我不好,我来帮你穿衣裙,不然会被母亲笑话的。”
最后一句话管用,郑楚儿忙爬了起来。
俩人刚一穿好衣服,却见婆婆就端着一碗药进来。
“女郎,趁热打铁,赶紧喝。”
“妾没病,婆婆又要妾喝什么药?”
郑楚儿故作镇定,装模作样的问。
“女郎自然是没有什么病的,这是坐胎汤。”
郑楚儿脸一红,还想否认,却见高长恭接过碗,端到了她的嘴边。
“这药真得趁热喝。”
说着?,一手扶着郑楚儿的头,一手把一碗汤药,哄着郑楚儿喝下。
第二日,王令瑜带着姑爷送的大包小包的礼物,离开了大将军府。
从此,不分白天黑夜,翠柳等一众婢女,常常见俩人窝在卧房。
常常听到从卧房里,传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晚上夜深人静,声音更清楚,弄得睡在卧房外的几个婢女,夜夜脸红。
夜里颠鸾倒凤,白日闲来无事时,郑楚儿嗑着小瓜子,听几个婢女闲聊。
怡苑的那点事,也被翠柳摸得一清二楚。
“女郎,卢王妃病了,但每日都强装着笑脸,协助宋太妃打理家务。”
卢婉珍病了?这个外表高傲的女人,终承受不了自己最信赖的人的背叛。
不等郑楚儿问,翠柳马上接着道:
“原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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