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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人人自危,但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陛下,你不能这样了,整日喝得醉醺醺的,朝中忠臣被杀,御史不敢谏言,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高德政长跪在高洋下首,含泪劝诫。
没有人知道,高洋腋下的毒沙掌印,越来越红。
“唰”的一下,高洋拔出了佩剑。
众人一惊,一个敬重高德政为人的御史台官员,见皇帝手中的剑,已经刺向高德政,忙跨向前一步。,高呼:
“陛下不可………”
可个御史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头颅,已经被高洋砍下来。
血淋淋的人头,骨碌碌的滚在朝臣们的面前。
太极殿鸦雀无声,噤若寒蝉。
“陛下,不能再滥杀无辜了………”
高德政望着自己面前的无头尸体,眼圈一红,正要张口,却见高洋的剑,已经悬在他的头上。
“二叔,四郎带了今年的春茶,来给二叔尝尝。”
危急关头,高长恭从殿外进来。
一听到二叔两个字,皇帝冷硬而杀心四起的心,不觉柔软了一下。
“四………四郎,你不在府中看着你的妻子?”
看着妻子?高长恭不知道皇帝的这句醉话,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听说,今日有女子在街上,被人掳走了?好像………姓郑,还有尼姑。”
高长恭心里一惊,想求证一下,四下一张望,其他人见他看过来,都垂下了头。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高长恭的心头。
只有跪在地上的高德政,仍然昂着头,但却露出悲哀的神色。
“还不回去看看,看来一个再让你纳个妾了,或者是平妻………”
高洋说着,好像忘记了他要杀的高德政一样,自顾拿着高长恭的茶饼,转身离开了太极殿。
“二叔这是醉话。”高长恭心里道。
可当高长恭从宫中回来时,发现郑楚儿不见了。
“夫人去哪里了?”高长恭吧把小如画叫到面前问。
小如画话诺诺道:
“你的夫人,我家的女郎,去莲花庵了。”
高长恭一听,气得转身就走。
“还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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