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叶家别院里头接下来如何纷纷扰扰,那边夏盈和顾拓到了车马厅,一家人上了马车,顾拓亲自赶车,以最快的速度将一家人都给带回了家里。
芙姐儿上好了药后,她就蜷缩在夏盈怀里抽泣了半天。等到了家里,她已经含着眼泪睡着了。
夏盈把孩子放到她的小床上躺下,就见进了门就消失无踪的顾拓又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只小瓷瓶,口中对夏盈吩咐:“把她伤口上的药擦掉。”
夏盈不疑有他,赶紧拿起帕子沾了温水给芙姐儿把伤口上的药给抹掉。
顾拓再把小瓷瓶递给她。“你给芙姐儿敷上这个。”
夏盈赶紧从里头挖出来一坨透明清凉的膏状液体,小心翼翼的在芙姐儿伤口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然后重新给她用干净的棉布包扎好。
包扎好了,眼看这个孩子还在沉沉睡着,夏盈才松口气。
“小七,你来陪芙姐儿躺着。”她道。
小七赶紧脱了鞋子爬上床来,她就和芙姐儿并肩躺在一起,两个小女孩就和平时睡觉一样小手拉着小手,亲密得很。
夏盈给他们放下帐子,她才跟着顾拓走了出去。
“对不起。”到了外头,夏盈终于开口。
顾拓回转头:“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是我没有照顾好芙姐儿,才叫她受伤了。”夏盈小声道。
这个时节,世人对女子的皮相十分的看重。尤其是大户人家挑选儿媳妇,除了要求女孩子眉目清秀体态端正之外,脸上、脖子上以及身体各处露在外头的位置不能有任何伤疤,不然就是破了相,在婚嫁市场上要大打折扣。
夏盈当然不在乎这一点,但这只是她个人的想法。可现在伤不在她自己身上,尤其如今被伤到的还是这么漂亮的芙姐儿,她难免心里还是会觉得愧疚。
孩子还小哩!就因为这道伤痕,她在成长过程中还不知道要受到多少别人的嘲讽伤害,这才是她内心深处歉意的根本来源。
顾拓却道:“他们处心积虑要找事,你又怎么可能拦得住?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贼的道理,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啊?
夏盈一愣。
“你不生气吗?”
可是刚才他在叶家别院里火气那么大,可是把叶家那位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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