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醒了,那咱们来说说话吧!”
“行啊!”文渊点点头,他就笑看着顾拓,“昨晚上,我似乎听到你娘子管你叫了一声‘岑元’?说起来,我去年年底回到京城后,就特地叫人去查了查神机营留存的冉家的家谱,然后发现那上头似乎有个冉家后辈正好表字也叫这个。你说巧不巧?而且,那个叫岑元的年轻人,来历很有些意思哟!”
顾拓的脸就黑了。
“正好。我这些日子深入研究了一下你手上拿的那一把刀。那锻造手法,是大内的手段不错,但刀锋的锋利程度却比大内的佩刀还要封锋利三成。这种刀子其实我见过……或者说得更确切点,我亲手打造过。”
文渊也眼神一暗。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立马迸射出丝丝火化。
当夏盈端着一碗煮得稀烂的鸡丝粥回来的时候,她就发现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得可怕。
一个顾拓跟一座雕像一样坐在那里。现在他不止面色冰冷,甚至浑身上下也都散发出一阵阵森寒的凉意。
而文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家伙就这样半躺在床上,虽然脸上还不见多少血色,不过目光却已经犀利了许多。
而现在……
他犀利的目光依然毫不客气的和顾拓对接着。
两个人也不知道已经用目光互相较劲多久了。当夏盈走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舍得将目光移开哪怕一瞬。
他们还在较劲哩!
夏盈心里都不禁咯噔一下。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她小声问。
出声的瞬间,两个男人就立马收回目光,他们各自将头扭向一边。
“没怎么。”两个人又异口同声的回答。
夏盈都不知道,这两个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她撇撇唇。“粥煮好了,文渊公子,你吃不吃?”
“吃!当然吃!”文渊赶忙点头如捣蒜。
顾拓就把碗从她手里接过去。“我来喂他。”
然后这喂粥的过程……惨不忍睹。
“烫烫烫……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