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不应该养育魏王和故知的孩子。
“带走,总不能真的被她掐死了。”
“你打算自己抚养吗?”元卿凌叹气,看着她,“你真能做到不仇视那孩子,把他当一个寻常孩子来抚养?”
静和郡主脸色平静,“一切是大人的恩怨,与那孩子何干?且她说那孩子的父亲,是另有其人。”
元卿凌闻言吃惊,“不是魏王的吗?”
“她说不是,”静和郡主垂下头,说这些,不免尴尬难堪,”她说每一次用依兰香也无法让他情迷,最后只能用曼陀罗使他幻觉入眠,制造假象,可安王让她必须怀孕,最后只能找了一个人,那人,你也认识。”
元卿凌看着她,下意识地问:“谁?“
“你爹静候!”
元卿凌几乎整个跳起来,骇然道:“这怎么可能?我爹都不认识她!“
她那个爹,之前心心念念都是官位前程,怎么可能会与当时已经是魏王好红颜知己的故知厮混在一起?
他就算再糊涂,可在巴结谄媚这方面,是绝对不糊涂的。
他不敢得罪魏王。
且那个故知长成那样,还真不是老爹喜爱的那种类型。
她不信,故知一定是在撒谎。
她这样说,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静和郡主道:“她是这样说的,具体你以后可以问问她。”
元卿凌哪里还能等到以后?心里头跟火烧似的,老五才当了太子太子妃的爹就被发现与魏王爱妾珠胎暗结。
如果是真的,安王这台戏,早就唱下了。
他每走一步得算计多少人啊?
元卿凌觉得如果是真的,那安王实在太恐怖了。
“故知现在在哪里?“元卿凌问道。
“在明月庵的旁边侧屋,我如今住的地方。”
“静和郡主,我想与故知见一面,问清楚她与我父亲的事情。”
静和郡主看着她说:“其实你也不必太忧虑,故知说话,十句里头,你信一句都危险,信一个字就妥了,她往日也曾在我面前说过他们夜里是如何的开心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