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着他快点走,因此没有搭腔,只一味谄媚地看着吴侍郎笑。
“吴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安王的声音,冷冷地传过来。
两人猛地抬头,见身穿蟒袍的安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人的身后,他面容沉肃,冷冷地看着吴侍郎,“侯爷有封爵在身,便不是朝廷命官,也容不得你轻慢!”
这酒馆里头人多,安王这般斥责吴侍郎,叫吴侍郎顿时脸上无光,却也不敢辩驳,只站起来讪讪地拱手,“王爷说得是,下官告辞!”
“滚!”安王冷道。
这一个滚字,让吴侍郎心头不忿,却也不敢面露怒容,悻悻而去。
静候从没见过吴侍郎这般吃瘪,心头不由得大快,连忙站起来对安王行礼,“小侯见过王爷,多谢侯爷出手相助。”
安王扬袍坐了下来,声音爽朗,“侯爷不必客气,本王本也看不惯他阴阳怪气地模样,正好斥责一顿。”
静候谄媚地笑了一笑,这笑容是习惯性的,他自己都不经意流露出来。
笑了之后,他才想起故知的事情是安王设计的,不由得心底就有了几分生气。
只是,当小二把酒杯送过来放在桌面时,他就马上恭敬地站起来倒酒,“王爷,请赏脸喝一杯。”
安王看到他卑微的态度,很是满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酒不好,静候如果不嫌弃,不如到安王府去喝一杯。”
“不嫌弃,不嫌弃,求之不得!”静候受宠若惊,马上便说了。
安王站起来,意味深长地道:“侯爷请!”
静候躬身,“王爷请。”
来到安王府,安王命人上了美酒,推杯换盏,不一会儿,静候便喝得七八分醉了。
他的酒量很好,因着这些年应酬多,酒量是必须要好的。
但心头烦闷,加上这酒劲得很,他着实有些受不住了。
安王见他喝得差不多了,便放下酒杯,看着静候,“侯爷今年才四十多吧?像侯爷这般正值壮年,该是为朝廷效力的时候,怎么就挂靴辞官了呢?”
静候酒气正浓,听得这句话,再看着安王那张充满深意的脸,他想起因为这事在宇文皓和元卿凌那边碰壁,心头一激愤直接就跪了下来,“王爷,如果您能帮我一把,小侯愿为您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