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瞧着他道:“你不是说父皇一直对你有意见吗?那父皇信你或者不信你,对事情有影响吗?你只要没做过,那就是清白的。”
镇北侯晦气地道:“本侯是没做过啊,是清白的,可此刻不还在这里接受审问吗?真是倒霉,也不知道谁的晦气传到……”
他说着,偷偷地看了宇文皓一眼,知道自己失言,不敢再说下去。
宇文皓却容忍不得他别有所指,“不要试图把太子妃扯进来,否则本王也帮不了你,这事和太子妃一点关系都没有,相反,她救了扈妃和十皇子,侯爷若到此刻还不辨是非,谁都帮不了你。”
镇北侯忙拉住宇文皓的袖子,可怜巴巴地道:“本侯没有责怪太子妃的意思,只是这事开始是因她而起,如今人人都不信本侯,就因为本侯与安王先动了干戈。”
宇文皓懒得跟他说,叫师爷收拾东西走人。
镇北侯无助得很,他知道自己嘴巴臭,做事嚣张,得罪了不少人,这会儿也不会有什么人站出来帮助他,可怎么办呢?莫非真吃了这哑巴口不成?
宇文皓出去之后,叫人去找一下顾司,问问安王妃昨晚穿什么衣裳。
高捕头进来,说镇北侯的母亲来了,想见见镇北侯。
因镇北侯只是有嫌疑,并非禁止探视,所以宇文皓便准了。
老夫人带来了创伤药和饭菜,本以为是要在大牢里头看儿子的,殊不知,竟没关起来,只安置在后衙的厢房里头,好吃好喝地供着,老夫人当下就命侍女把饭菜搁在门口。
镇北侯最怕的就是老母亲,见她一副含怒带悲的模样,他就受不得了,跪在了老母亲的面前,一直辩解自己是无辜的。
老夫人一巴掌甩过去,怒道:“为娘自然知道你没做过,为娘打你,是因为你的冲动鲁莽,在宫里头先嚷嚷太子妃,然后跟安王争吵再与禁军动手,合着天下就你最能打是吗?都是做外公的人了,还没半分沉稳,像个毛躁小伙似的,迟早你得连累了娘娘。”
镇北侯听得母亲信他,差点夺眶而出,却也懊悔自己的鲁莽与冲动,真是得罪人多,现眼报很快就来的。
老夫人批评了他一顿之后,才叫他起来给他看看伤势,镇北侯不好意思,老夫人怒道:“你是我生出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警告你,这一次若能平安无事从京兆府里走出去,你得好好谢谢人家太子和太子妃,今日一早我入宫去看娘娘,太子妃听了你的事,立刻就说你不会这样做,你得对得住人家对你的这份信任,好好配合太子调查案子。”
镇北侯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太子妃真这样说?”
“就是这样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