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多,但是没伤到肺腑肝脏,也都还好。”
宇文皓听了蛮儿说的话,已经猜到是贤妃做的,如今听阿四亲口说,他眸子慢慢地沉下来,抱着元卿凌,哑声道:“对不起!”
元卿凌轻声道:“和你没有关系,不要说对不起,我没事,别弄得我受了多大的伤似的。”
宇文皓慢慢放开她,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心底说不出的难受,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所有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头。
元卿凌握住他的手,道:“父皇召你来的?”
“嗯!”他轻轻地点头,“说是先让我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有要紧事宣布。”
“可能是废太子的事情,我听皇后说,今天父皇召集了一群皇公大臣商议。”
宇文皓又点头,眼底赤红一片,“好,咱不在乎那些。”
元卿凌轻轻叹气,“但……你母妃她,父皇怕是不会轻饶。”
宇文皓握住她的手,半响说不出话来,她伤了皇祖母,伤了妹妹,如今又伤了元卿凌,他心里很气,很生气,只恨不得永远和她不来往才好。
但,她面临生死了,他并不能做到恨绝。
他心里依旧是难受得很。
二人只握住坐着,谁都不说话,心里所想都是一样的,但是语言苍白啊。
阿四也出去了,光芒被昏暗夺去,外头慢慢地亮了了风灯,从窗户上透射进来。
过了一会儿,常公公亲自带着宫人送来饭菜,还有补血的汤,说是给太子妃喝的。
元卿凌不想喝,宇文皓也吃不下,但是,为了劝服元卿凌喝汤,他便把饭菜摆在了罗汉床的茶几上。
两人的手都是微颤的,仿佛是在倒数着一个人的生命终结,而那个人他们都恨着,却不得不在意。
殿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让他们一顿胆战心惊。
尤其听到脚步声,几乎是反射式地抬头看出去,唯恐来人宣旨说皇上已经赐死了贤妃。
他们都知道这是迟早的,可心也悬在那里。
“从小,”宇文皓放下了碗,慢慢地说了起来,“母妃便教我要兄友弟恭,孝敬长辈,尤其对苏家的长辈,要我以至亲待之,母妃更教我日后要为父皇分忧,父皇喜欢儿子们文武双全,她便督促我早起读书傍晚练功,朝中有战事,她马上便让我自荐请旨上战场,她说我必须得立下战功,才可使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