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奇之色,“如果真是咱们来福放的火,那可不得了,这孩子大有可为啊。”
元卿凌看着他,“还没出生就知道放火,那她注定和别人家的闺女不一样,和宝姐儿秀姐儿都不一样。”
“为什么要一样?”
宇文皓抬起了高冷的眸子,“生女儿最担心的就是她来日被人欺负,如果她自己就有大本事,只有她欺负人,谁能欺负她?
这我们老两口不就放心了吗?”
“老两口……”元卿凌顿时失笑,都说到几十年后的事去了。
两人说了小来福,说了好一会儿,元卿凌才问道:“惠平怎样?”
宇文皓眼底充满了厌恶,“没死,但烧伤严重,如今她也算是众叛亲离了,若不是看在太上皇的份上,我真想一刀了结了她。”
顿了顿,又道:“不过,她现在比死也好不到哪里去,烧得这么严重,便能勉强活下来,以后也休想见到日光。”
元卿凌点点头,惠平曾经害死过很多人,就算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但死不去,受尽折磨,也算是报应了。
惠平的事,禀报到了明元帝的耳中,穆如公公问道:“您看这事要告知太上皇吗?”
明元帝道:“太上皇在颐养天年,这些事就不要告知他了,找个日子跟他老人家说惠平跟着驸马去了直隶就好。”
穆如公公应道:“是,那老奴叫人闭嘴。”
明元帝想了想,摇摇头,“不了,还是告知他吧,反正也瞒不过他。”
穆如公公道:“确实也瞒不过。”
乾坤殿里头,看似什么都不过问,可消息还是会不断地飘进去。
明元帝亲自去禀报,太上皇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下,“直隶那些人命,派人去查一下,如果是事实,赐她一个痛快,至于驸马和刘国手,这些年不能说无辜,尤其刘国手有无舞弊一查就知,要查就查个彻底,明明白白地办。”
明元帝迟疑了一下,“父皇,驸马捐了三百万两……”太上皇淡淡地道:“北唐律没有花钱消灾这一说。”
“儿臣明白,父皇莫要过于伤心。”
明元帝轻声道。
太上皇看着他,眸子里沉暗一片,“她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没曾想过孤会不会伤心,孤又何须为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