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想清楚。”
扈妃茫然摇头,“入冬之后,搬到采莲殿去,身边几乎都是原先伺候的那些人,有几个内府拨来的,也不许入殿伺候,臣妾也没大留意。”
“你得留意着,本宫怀疑你宫里头混进了居心叵测之人,珪儿才这么小,哪里懂得当皇帝是什么意思?张嘴就来,可见是有人教的。”
扈妃眼底执恨,“若让臣妾知道是谁,定要他不得好死。”
皇贵妃叮嘱道:“你回去之后多加留意,便是往日身边亲近的人也并非完全信得过,你父亲如今与太子走得亲近,你与太子妃也相处融洽,若因此事心里存了芥蒂,对谁都不好。”
扈妃苦笑,眼底就蓄了泪水,“太子妃疑我,皇上也疑我,昨晚本想留下太子妃说句话,解释清楚的,殊不知她连搭理都没搭理,径直就走了,且自打昨晚之后,皇上就没个过我好脸色,他竟如此不了解我?连皇贵妃您都信我,怎么他就不信我啊?”
皇贵妃蹙眉,“你看你又胡思乱想了吧?皇上知道你的为人,怎么会思疑你?至于太子妃那边素来深明大义,解释清楚就行,过两天本宫请她入宫里坐坐,把这事跟她说个明白就行。”
扈妃到底年少,性子虽是烈性却也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切便只能听皇贵妃的。
皇贵妃又宽慰了几句,才叫她回去。
皇贵妃心里头终究是不安,昨天晚上皇上在这里过,但是一整晚都没提起过这事,只是沉思了许久,皇上怎么想,她实在是不知道啊。
真希望皇上别疑心扈妃才好,否则,这前朝后宫,又岂有安稳的一天?
元卿凌年初二的时候拖家带口地回了娘家看望静候府老夫人,元卿屏也回来了,阖府一块吃了顿饭,老夫人给了红包,又准备了大包小包让她们各自带回家去。
元卿凌笑着道:“真是女儿贼啊,这回来一趟就搬空一趟,祖母,您得多买一些,否则府中的那点儿东西可不耐搬。”
静候府老夫人自傲地道:“金银珠宝没有,吃喝穿用的一应俱全,什么时候想搬了就回来搬。”
老夫人自然是有底气的,别说这些年积攥不少,便是如今孝敬她的人也多,谁让她是太子妃的祖母呢?
回到府中,宇文皓去瞧了一眼老夫人搭回来的东西,对元卿凌道:“祖母是真的财大气粗,给了咱几斤燕窝呢,我都觉得不大好意思要。”
“要吧,不要她反而不安心,回头多送些东西回来就是。”元卿凌心里幸福感满满的,静候府一个老太太,家里还有一位亲老太太,家里头这位早就说好了,今晚做炸狮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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