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阵中。
他只听到自己的爱马惨嘶一声,便没了动静,而自己整个人却被巨大的惯性斜抛向前方。
与野利遇乞相同的,可不只一人,数名西夏兵士皆是如此。他们的马匹被斧枪刺死,并且骤然停顿,而这些骑兵们,则被甩了出去。
不只是西夏人有了死伤,就是新军前边三排的兵士,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有不少人受伤。
只不过新军都身穿龙鳞铠,保护的甚好。大多数人都是在战马的巨力下受到挫伤。但新军都是矿工出身,以往常在矿洞之下每日都要面对生死。每一个都是心智坚韧之辈,加上常年从事探矿,耐力也是极长。
在西夏轻骑的冲荡之下,新军竟是并不为之所乱,甚至毫无骚动,端的使人刮目相看。
野利遇乞一落地,便在地面急忙打滚,避开了新军的两柄斧枪攻击,他一骨碌便起身急向后退。
两军一个对撞,西夏轻骑损失了数十骑,而新军也有数十人都受了伤。双方挤到了一起,谁也动弹不得。
可是杨文广却看出来便宜,新军的斧枪可是很长的,即使是后排的新军也可攻击前方的敌军。
“斧枪前劈,进!”杨文广立时下令道。
狄青此时与杨文广并排而立,紧盯着前方的战事。而曹傅,则不时的偷眼打量杨方广与狄青。
新军得了杨文广的命令,前面数排,只要还能挥击手中斧枪的,便皆将手中的斧枪高高举起,而后猛然挥落。
西夏轻骑虽然配有弯刀,可惜面对新军的斧枪,根本就是有心无力。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可不是乱说的。西夏轻骑们不但险,而且在失去了冲击的速度之后,便根本没有了多少还手之力。
虽然野利遇乞连滚带爬的终于退回西夏人的队伍,但是西夏的五千人已经陷入了新军的埋伏。再想脱身逃走,亦不可能。
“今日我等陷入卑鄙宋人的陷阱,唯有死战方能得脱!后面的儿郎放箭,前方的儿郎们,随我杀敌!”野利遇乞挥动着手中的链枷,大声叫嚣道。
后方许多西夏轻骑得了野利遇乞的提醒,纷纷取出弓箭,向着新军吊射,并向两侧黄土高坡上的宋军弓弩手还击。
虽然西夏人骑射本事高强,但是在这等不利的地势之下,所谓的反击也战果有限。再加上后路也已经被截断,根本就没有退回去的可能。
所以,战事的天平从一开始便向着新军倾斜,这是一件无解的事。除非西夏轻骑有援军来救,否则的话,这五千西夏轻骑便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曹傅几次想着到前面杀敌,都被狄青给按住,“此时战事顺利,你去前面干什么?若是因为你,乱了新军的军阵,使得敌军逃走一些,你回去可就要被侯爷处罚了。”
“我、我只是想到前面去杀敌而已,我怎么也是个指挥,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