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赵祯与总管陈琳,两人都盯着范宇,不知道他为何皱眉。
“安乐侯,李元昊这一次出动了十七万人马,这与其和辽国大战之时的兵力相比,一点也不少。”赵祯有些忧心道:“由此可见,西夏国内怕是根本养不起这许多兵士。如今便想着在我大宋的身上,咬下一块肉去。即使李元昊不能胜我大宋的兵马,亦可凭借掠夺百姓就食于我大宋境内。”
“这等情势之下,李元昊的西夏军队,必然极其疯狂,我怕曹经略顶不住。”赵祯接着道:“莫不如,将河东路的火山军调至永兴军路,加强曹卿手中的兵力。”
范宇目光从地图上移开,对官家赵祯拱了拱手道:“官家,火山军所驻防之处,亦十分重要。虽然辽国与西夏之间的战事结束,暂时无力,但是亦不可不防。前次臣出使辽国,那耶律宗真还在位之时,便向我朝提出无礼要求。如今辽国与西夏一样困顿,怕是也不会安分。”
赵祯目瞪口呆,这可有些吓人了。
“安乐侯,你、你、你明知道辽国与西夏交战之后,都会对我大宋动心思,你却事先还挑动这两国交战。”赵祯都气得有些口吃,脸色也阴沉下来,“你如此算计,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到底是何居心!”
在赵祯身后的陈琳,此时也悄悄的在身后抬起手来。
只要官家稍有示意,陈琳便会挥手命人将范宇拿下。
范宇却并不害怕,而是对着赵祯躬身一礼,正色道:“官家,西夏与辽国之间,虽然是臣在中间提前引发,但是这两国的情势,若无臣在中间挑动,怕也必然会有一战。无非是西夏将辽国境内的党项接回境内,使得国力大增,并且顺利称帝罢了。到那时,怕是辽国与西夏再战,很快便会结束,谁都不会有多大损失。然而,我大宋身边,便由一个强大的辽国,又增加一个强大的西夏。比之眼下的情势,可要危之已极矣!”
“臣不敢说有功,但是如今西夏与辽国虽然皆是张牙舞爪,然而其两国经过数月的鏖战,国力空虚粮草不济,拿什么与我大宋交战?还望官家莫被其虚张声势所吓阻。值此紧要之时,岂能退让之。”范宇两手一张,“此时只要我大宋摆出强硬的姿态,对辽国摆出严密防守之态,当可使之知难而退。”
赵祯脑子此时也转过弯来,知道范宇所说的不假。其实也不能怪赵祯生气,被辽国与西夏这两个都有强大骑兵的国家盯着,对于缺少马匹的大宋来说,实在是有些吓人,以至于有些乱了方寸。
“唉。”赵祯叹气道:“安乐侯说的不错,是我错怪你了。只是万一那辽国颜面上过不去,真的对我大宋出兵,又该如何应对啊。”
“官家,臣出使辽国之时,便知河北路的形势。虽然地势平坦,便于骑兵驰骋,但是臣却发现,那里河流纵横水网甚多。只要应对得当,辽军的骑兵根本难有作为。只要我大宋依托黄河水道,便可随时运兵到其后方,断其归路。”
北宋之时黄河还未曾改道,由后世的滦河入海,也就是后世的天津。
其入海口,距离辽国南京不过百余里。因此,在军事上对于辽国也是有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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