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七是个老混混,却也是头一次见到有强请吃酒的,明明语带威胁偏偏人家还如此自然。
他却不知对方是战阵中杀出来厮杀汉,有什么事情往往都是直来直去。
“行吧,既然这位好汉有此盛情,黄七却之不恭。”黄七的神色这才放松了一些。
好汉不吃眼前亏,对方这些人一个个凶狠的厉害,他黄七不得不从。
往利白则哈哈一笑,对自己的手下们摆摆手道:“好了,现在大家算是交个朋友,你们看看还有哪个朋友能吃酒的,便都扶上一起来!”
这带闹的,刚刚打了一场,转眼便好似多年老友一般。
黄七找来的这些泼皮,虽是刚刚挨了一顿打,但是往利白则也叮嘱了手下,并没有下死手,因此只有两个打的脱臼一个断了肋骨的,倒也不算十分严重。
当下便由黄七选了一家酒楼,包了一层。受伤的则由往利白则派人去看跌打大夫,等下一同回来吃酒。
往利白则若是往日,是绝不会与这些泼皮无赖们打交道。
只是如今身在大宋,他也不欲惹下纠缠不清的死仇,以免因为这些烂事而坏了自己的大计。
再一个,便是从这些泼皮无赖的口中,也能打听到自己想要的一些消息。
酒菜一上来,往利白则便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
他自己倒还好些,他的那些手下,久在西夏,觉得好吃的东西无非酒肉,却哪里见识过大宋汴梁的美酒佳肴。
什么蒸羊羔、脍鲤鱼、鼓汁鸡、盐酒腰子、煎鸭子、笋蒸鹅……一样样的摆上来既好看又味道扑鼻的香。
那菜是上一盘光一盘,酒楼的伙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端了个空盘子过来的。
黄七等一众泼皮,看到往利白则的手下如此作派,一个个的有心想要讽刺两句,却是看到对方沙钵大的拳头便只能陪笑不语。
“你们这些泼才,没吃过东西吗!”往利白则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自己带来的西夏军中精锐,竟没有汴梁的泼皮们见过世面,实在是有些可笑了。
被自家将军呵斥了一句,这些手下立时便收敛了许多,挟菜饮酒之时也略见斯文。
“黄兄,我还没有机会跟你介绍自己,在下姓王,名狮子。久在西北谋生,今日也是刚刚到的汴梁。这些兄弟们久在西北那等偏僻之地,没见过汴梁的饮食,倒是让黄兄与诸位兄弟见笑了。”往利白则哈哈一笑,掩饰着尴尬,顺便也将自己的来路告之对方。
他们这些人虽然会讲汉话,但是口音却是陕西腔,因此往利白则也就事先就此编好了出身的说辞。
现在这么一解释,却是合情合理。
“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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