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待在监狱里应该是最安全的,他死也瞑目了。”
“江酒,你跟你势不两立。”
江酒没再鸟她,大步走出了客房。
她这一路上遇到的魑魅魍魉太多,什么样的狠角色都有,说实话,她这还真就恐吓不到她。
“傅戎,秉公处理吧,不必看我面子。”
“嗯。”
…
帝都某酒店。
套房内。
容韵正靠在落地窗前欣赏着外面的都市夜景。
这时,房门推开,女保镖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小姐,果然不出您所料,顾氏母女的计策失败了,
还好您没有去赴约,不然真是自投罗网了,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一旦让大小姐的女儿活过来,她势必会与陆家联姻,
等她攀附上了陆氏这么一个高枝,您再想扳倒她就难了。”
容韵扬了扬眉,唇角勾起了一抹狞笑。
“那就想办法阻止那小野种活,然后再阻止陆西弦娶容情,
没了陆氏做靠山,她依然是那个孤立无援的容大小姐,
总有一日,我会从她手里将应该属于我的东西一点一点讨回来。”
女保镖应了一声是,说了一句主子英明,然后又道:“他们应该准备去曼彻斯特,
二小姐,咱们是不是也要跟过去?如果跟,属下这就去安排。”
“嗯,去安排的,我若不过去,怎么阻止她攀附陆家这高枝。”
“是。”
…
翌日。
傅家。
医务室内。
容情与傅先生解了迷香,江酒启动造梦术,解了他的梦境。
大梦初醒,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