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废物!”小琴被五花大绑着,冷眼看着衣衫不整的李慧如,她就不该妇人之仁,再次相信李慧如的话,废物就是废物,无论在这么挣扎也是废物。“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李慧如也清醒了过来,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敢去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她明明看见那袁氏睡在床上,但是为什么她掀开帷幔之时,却不见了人影,本来被玷污清白的应该是袁氏,怎么会变成她,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着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夺了身子,还是她平日里最看不起的包身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还要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该不会你这个娼妇勾引不到唐世谦,寂寞难耐才借此机会与他人苟且吧?”小琴轻蔑的嘲讽到,“你闭嘴,根本不是这样的,袁氏明明在床上躺着的,可是为什么不见了踪影,是你,是你告诉我袁氏在春雅阁休息,是你让我将那包身奴引到春雅阁,是你害了我,让我被一个包身奴糟蹋,都是你!”李慧如歇斯底里的喊叫到,袁氏的所有行踪都是小钱告诉她的,会不会这就是小琴的一个计划,她本来就像除掉她,所以故意设下这个圈套,让她顶着戴罪立功的名头行事,结果落入她的圈套,让她白白的被别人糟蹋了身子,一定是她!
“李慧如,你疯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小琴说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自己无能搞砸了事就算了,还将她拖下水,这回她彻底毁了王大人的计划,她这次绝对不会再心软,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而放她一条生路。这时,柴房的门被打开了,是唐斯唐久带着几个小厮,“将那个包身奴堵住嘴,装在麻袋中带出去。”唐斯说到,“是。”四五个年轻力壮的小厮,用地上的破布堵住包身奴的嘴,将他装进麻袋中拖出了柴房,包身奴本来就是最低贱的,不仅可以在集市上随意的买卖,生死也是由主人家决定的,就算被打死,也不需要惊动官府。这包身奴胆敢跑出偏院,还在前院于送给老爷的女人公然行苟且之事,有辱门风,按照唐府的家规,直接乱棍打死陈塘。
几个小厮将包身奴拖了出去,柴房中只留唐斯和唐久。“你们要干什么?”李慧如警惕的问到,“阿久,你不感觉十分的吵闹吗?”唐斯用手指掏着耳朵说到,“马上就安静了。”唐久从地上捡起两块破布,将李慧如和小琴的嘴紧紧的塞住,“这样就安静了,夫人身子弱,老爷又在朝堂之上公务繁忙,切不可吵到老爷和夫人。”唐斯从腰间抽出来短刀,用指尖轻轻的摩挲着短刀的刀刃,夫人说了这个小琴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要他想办法,防止她逃跑。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想要防止她逃跑,直接挑断手脚筋就好了,同样身为习武之人的唐斯和唐久,深知其中的道理。
唐斯拿着短刀,慢慢的走向小琴,“莫要怪我,是你们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算是疼也就自己忍着吧。”唐斯用短刀挑断了小琴的手脚筋,虽然没说李慧如会不会武功,但是为了防止她逃跑,唐久也挑断了她的脚筋。只是挑断手脚筋,实在是不解恨,若是可以他们真想一刀杀了这两个恶毒的妇人,老爷和夫人那样的和善,她们怎么忍心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对付他们温柔贤惠的夫人,真是该死。
唐斯和唐久是亲兄弟,他们的父亲是燕州唐府的老管家,他们两个从小便在燕州唐府中和唐世谦一起长大的,虽说是主仆,但是唐世谦从来没有将他们看做是下人,上学堂的时候带着两兄弟伴读,习武的时候带着两兄弟练武,他们兄弟两个一直都是唐世谦心腹的存在。唐世谦和袁悦馨两家是世交,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他们两个比袁悦馨年长几岁,经常在唐世谦上学堂的时候,帮着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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