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加速向前驶去。
从别墅区出来,他准备去高速口。
走到半路,我见远处有座粥铺,于是吩咐他,“去那粥铺,吃点东西。”
“好!”他驶出主路,来到了粥铺前,停下了。
我们开门下车,走进粥铺,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了。
“少爷,阿步小姐,吃点什么?”他问我们。
“你看着点吧”,我说,“能吃饱就行。”
“好”,他转身去前台点餐了。
阿步站起来,“我去洗手。”
我点了点头。
她转身去洗手间了。
我看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
阿步很快就回来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右手虎口,震裂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虎口上留下了一条粉红色的暗痕。
“这个痕迹会一直有么?”我一指她手上。
“不会的”,她摇头,“几天后就消失了。”
“不管受多重的伤,都能自动愈合么?”我好奇的问。
“肯定不是的”,她说,“只有外伤可以,内伤就不行了。”
我点点头,“明白了。”
正说着,乔俊山走过来,在我们对面坐下了。
“少爷,我点了馄饨,包子,油条还有肉饼,煎饺”,他说,“也不知道您和阿步小姐爱吃什么,我就把他们这最好的每样点了一份。”
“可以”,我说。
他放心了,“那就好。”
“铁马山具体在东北什么地方?”我问他。
“在这里”,他拿出手机,打开地图,递给我,“您看,这是吉省铁州,再往西就是铁马山了。”
我看看地图,略一沉思,问他,“文物部门从大统领墓里带走的那个石像,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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