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英激动的想要大喊李延秀,却见宁妍冲她默默摇头。只有咽下,努力的将手伸出去,使劲的摇晃,冲她作别。
直到再也瞧不见宁妍了,洛英还将办个身子探在车外,心里头惆怅的紧。
“喂,坐好了,小心一会儿掉下去。”
“要你管!”
声音有些不对劲,李延秀趁机扭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姑娘嘴上说着凶巴巴的话,脸上却挂着泪痕。不由惊道:
“怎么还哭了?”
洛英这才发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抬起手背使劲一擦,恶狠狠道:“被风吹的迷了眼,这你也要管。”
说完,一赌气,钻回了车中。
留下莫名其妙的李延秀,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开罪了她。摸了摸鼻子苦笑,心道果真天下女子都是一样的,心思真叫人难以琢磨。
冷风阵阵袭来,吹得人面皮发紧。李延秀拉了拉狐皮帽子,手中鞭子一抖,马儿跑的更快了。
“蠢货!”
洛英躲在车厢内小声骂他,想着宁妍那么难过,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越想越生气,又骂了一句:
“真是个大蠢货!”
两人不知的是,马车才刚离开客栈,那窗户再度被拉上了。
“走了?”
“嗯,走了。”
宁妍小心翼翼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一侧的老妇人恭敬的捧来茶,宁妍忙接了过来,双手奉上。
那人一身银红锦袍,脚蹬皂靴,身子斜斜的靠在软垫上,好像天生的没骨头似的。
对宁妍捧上的茶,看都没看,懒懒一句:“吃不惯北魏的东西,搁着吧。”
宁妍侧头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老妇人恭敬的垂下头,起身便退了出去。
“今年的春茶还未下,只有福建的大红袍,兄长勉强一用。”
宁墨掀起眼皮,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突然一笑:
“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才短短一年时间,就将老汗王的乳母收为心腹,哥哥没看错你。”
宁妍不动声色:“兄长谬赞了,马琦大婶的孙女被老汗王酒后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