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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进门那会儿她说了什么?
什么叫改明儿等自己能行了,生两个外孙?
李延秀低下头看向自己□□,怎么就不行了???
他气的龇牙咧嘴,满腔的邪火没处撒,手劲儿便大了些。
那破烂衣裳怎禁得这遭,枯茬一声,彻底成了两半。
给他烦的,索性团成一圈扔到地上。还没等上去踩两脚呢,便听到门外有重重脚步声,吓的连忙捡起来。
可衣裳早就成了破布条,哪儿还能穿起来?越急越乱,越乱越急,等门被撞开时,他只能下意识转过身,捂住胸前。
洛英一眼就瞧见了。
她故意把木盆重重往地上一放,然后直起腰一面揉腰一面叫唤:
“沉死我了,哎哟哎哟。”
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裸露的脊背。
不得不说,五年的岁月,的确是改变了很多。
五年前的她,总喜欢去看男人的脸。甚至给受伤的他擦拭身体时,也不知道那代表什么。
五年后的她.....
啧啧啧,别说,比起北魏的男人,还是这身子有看头。
宽阔的肩膀,虬结的肌肉和紧窄的细腰。美中不足,就是垂着的头发遮住了蝴蝶骨。不过却有一股朦胧美,像是珠帘后的美人脸,反而愈发勾人。
“看够了没。”
李延秀的声音有些干,哪儿还有刚刚那副嬉皮笑脸的游侠儿样儿。
洛英双手抱胸,大大方方:“没看够,你能把头发撩前头去吗?”
......
她好像听到了谁在磨牙?
“你先出去。”
李延秀的声音平静许多,带着无奈:“我换好了叫你。”
洛英叹息:“哎,眼福未饱,奈何美人娇羞啊!”
然后,不顾李延秀脚下差点一滑,啧啧啧的叹息着走出了房。
徒留他一人,恨得是咬牙切齿。觉得五年未见,怎么这丫头反而成了个流氓了?
直到走的离他屋子远一些后,洛英再也忍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厮,脸皮薄的堪称博饼,还装什么流氓?
一想起他捂着胸口不敢回身的样子,简直就跟从前庄子上的小媳妇似的,就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