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秀要是敢嫌弃我,我就......”
我就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颇为得意的一笑,信心满满道:“反正,他不会的,我知道!”
小两口蜜里调油,当娘的自然是高兴,贞娘也没好再打击她。掉头问玉儿如今情况,更多的还是问她的儿子,小虎子的近况。
只是,在瞧见玉儿面色好像有些苍白时,贞娘不禁露出一丝担忧,摸着她的手:
“玉儿,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玉儿如梦初醒,哦了一声,连忙垂下眼帘,低声道:
“没事,可能昨晚小虎子闹夜,我也没睡好。”
“孩子还没下地之前,是这样。等他过了周岁,能走能跑了,慢慢的也就睡的踏实了。对了,你乌叔前不久拿了张羔羊皮子,我给小虎子做了个褥子。一会儿你拿回去,晚上铺着,好歹暖和些。”
玉儿勉强一笑:“那就谢过婶子了。”
看她脸色灰白,的确是不大好,贞娘也不留她,催促她快些回去歇着。
等玉儿走后,贞娘忍不住感慨:“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心思太重。心里有事也不说,全自己闷着。”
又看了一眼正在啃糕点的洛英,叹了口气。觉得女儿虽然有时候气人,可这么没心没肺的,似乎也挺好。起码不知愁滋味,让人少操好些心。
为人父母者,此生最大心愿。便是子女平安,喜乐。
两人并未待太久,因为成亲,家里的豆腐铺子关张三天。今儿得早些回去准备,明儿一早老主顾们还等着吃呐。
临走时,贞娘不放心的很,说要跟着一起回去指导。被洛英给按住了:
“阿娘,您就放心吧。您女儿我又不是个白痴,跟着您五年了,还不会吗?”
然后,牵着贞娘的手,郑重其事的放在乌戈宽厚的掌上,认真的望着这个憨厚朴实的男人,一脸郑重:
“乌叔,我娘就交给你了。”
乌戈激动的声音都变调了,磕磕巴巴当即表态:
“你放心,往后这家里,钱我赚,饭我做,衣裳我洗,绝对不叫贞娘累着。”
那紧张的模样,哪儿还有个叔叔的样子,活跟小辈儿见长辈似的。
离开乌戈家,又剩下了他们两人。
雪早已经停歇,住户们拿了铁锹,把各自门前的雪都铲到了一堆儿。不知哪儿来一群顽皮的孩童,用稚气的小手将积雪堆成了一个个大小迥异的雪人。
屋檐下垂着冰凌,抬手就能够到。轻轻一撅,一声脆响后,那半截晶莹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