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知道自己想要打听的并非是乌戈,而是乌戈身边的那个女人。
他一直都是这样,什么都不问,却什么都做了。
或许,从前的那个梦,也该醒了。
阿娘说齐大非偶,她却固执的一头钻进爱情中无法自拔。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奔驰在理想的草原上,却忘记了,草原不会只有蓝天白云,清风和畅。
当宁妍盛怒之下的报复降临,犹如乌云遮日后一道巨大闪电。而自己,压根无还手之力。
最要命的是,还连累了家人。
想想都知道,住在那荒无人烟的帐篷里,只有阿娘和乌叔两人相依为命。日子该有多苦,多难。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自私造成的。
洛英眨了眨酸胀的眼眶,强忍着想要逼回眼泪。却突然感觉双肩一沉,扭头望去,原来是玉春不知何时走到身后,将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洛英。”
玉春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含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吗?
她茫然的转过头,重新望着眼前景象。
几场春季,浇的那株已经快要枯死的桃树重新发了嫩芽,浅碧的叶子上,萌发几朵娇嫩的花儿。白的蕊,粉的瓣儿,像是预示着新生。
灰扑扑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嘎悠悠的行驶着。沉重的车轮碾过后,扬起一阵尘土。
又走了一会儿,车内人终于忍不住了,挑开门帘,对前头人的背影喊了句:
“先停下,鲍婶子又要吐了。”
车轮停止转动后,妇人连忙从车上冲下来,跑到路边扶着树干便开始狂吐不止。
洛英将水壶递给翠儿:“快过去瞧瞧。”
等翠儿也过去后,洛英才小声问:“还有多远啊才能寻下住的地方啊?我瞧她是再也受不住了。”
玉春放下手中马鞭,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盒,递到洛英手里:
“这个是薄荷脑,一会儿你给她涂一些在双鬓处,能缓解一下。”
洛英接过来打开一闻,差点眼泪没被呛出来。
“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现在才给。”洛英忍不住埋怨他,把小盒子贴身收了起来,准备一会儿就给鲍婶子。
玉春也没想到鲍婶子反应这么重,不过这东西原本是他随身带惯的。除了洛英,他并不喜将自己用过的东西给旁人。
今儿也算是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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