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兵,终于和他们正式撞在一起。
惨烈的哀嚎与马匹的悲鸣混杂在一起,沉闷的刀枪入肉声中,清军骑兵们纷纷倒地,更有甚者连人带马一同被砍杀。
正在拼死砍杀的敌将头目拔什库,惊恐地看到,一道惨白的刀光一闪,他旁边的一名护卫骑兵胯下的马头,有如拆装玩具一般,倏忽被砍落。
脖颈的断裂面极其整齐,喷涌的马血将对面那名敌军骑兵喷得一身血红。而砍去头颅的马匹,在惯性的作用下,犹然向前猛地跑了几步,才轰然倒下,将背上的骑兵活活压死。
就在这时,从左右两边,以及后部的四下围来的陷阵营步兵,皆齐齐包抄而至,加入了这场血腥而酷烈的围攻。
拔什库还未来得及喊出一声惊呼,方才斩去马头的那名骑兵,操纵马匹高高跃起,又怒吼着挥刀砍来。
他暗道一声不好,急急俯身,一道白光呼啸闪过,擦着拔什库的脖子边沿划过!
他还来不及庆幸,一名从山腰上冲下的陷阵营步兵,大吼冲来,手中那闪着寒光的虎刀,噗哧一声,将他胯下马匹捅穿了肚腹!
马匹一声悲鸣,被长刀捅穿的伤口血喷如泉,马匹痛得飞起掀脚,高高扬起前蹄,摇晃着倒在地下。
拔什库抽腿不及,被沉重的马身压住大腿,转瞬之间,他就清楚地听到了大腿处传来一声骨头断裂的喀嚓声。
一时间,撕心裂肺的剧痛传遍全身,痛得他大声嘶吼。
不过,他的这般痛苦,很快就被终结了。
方才一击落空的那名陷阵营步兵,又是大声吼叫着,挥舞着血淋淋的虎刀,用力斩杀而来。
噗哧一声轻响,拔什库的脑袋,从脖颈上飞腾而起。
那无头的尸身,顿是鲜血飞溅,却再无动弹。
主将一死,其余的清军骑兵,顿是大为气沮。
与此同时,围攻的第三镇兵马,顿是气势如虹,骑兵与步兵,皆是大声喊叫,纷纷挺刀捅刺,凶狠凌厉,刀刀见血,一匹又一匹马被捅杀,一名又一名清军骑兵惨叫倒地。
而在第三镇弩兵的四面围杀下,清军骑兵不断倒下,或死或伤,原本长条状的包围圈,也是越来越小。
大量的清军骑兵不断地惨叫倒地,不是被继续一刀砍杀,就是被当场
“兀那敌将,你部已入绝境,徒死无益,趁早投降!”
山坡上,传来了第三镇的监抚文官们,用汉语与满语交替大喊。
“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
第三镇军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