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海城东郊,一栋不起眼的别墅内。
阵阵怪异地尖叫声从二楼左侧一扇窗户内飘了出来,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室内。
江柔如同一条死鱼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不着寸缕。
对面的沙发上倚靠着一个中年男人,正一脸满足地看着地上趴着的女人。
他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烟雾吞吐,朦胧了他的五官,却遮盖不住他脸色的猥琐之色。
“陆夜白的女人就是美味,跟妖精似的,老子都差点死在你身上。”
江柔的脸贴在地板上,眼角有泪水缓缓滑落。
耻辱,不甘,委屈,狼狈,最后都化作了恨意。
她轮为了这个变态男的玩物,全都是拜江酒所赐,总有一日,她会安排十个,不,百个男人好好招待招待那贱人,让她也尝尝被人压着折磨的滋味儿。
在地上躺了几分钟,缓解了身上的疼痛后,她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
随手捞过一旁的衣服套上,然后走到沙发旁坐下,笑着对白灼道:“白教授不愧是名医,精通养生之术,这身体也是棒棒的,要是再让你折腾半个小时,我估计会死的。”
这种话,男人都爱听。
白灼朗声一笑,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在她妖冶的红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贴在她耳边道:“宝贝儿,我是不是第一个给陆夜白戴帽子的男人?”
哈哈,只要他一想到给不可一世的陆家掌权者戴了绿帽,睡了陆家的下一任当家主母,他就舒爽得很。
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让陆夜白做一只乌龟王八吧。
光是想想,他就精力充沛,恨不得在这女人身体每一处印下自己的印记。
江柔微微垂眸,心中划过一抹冷笑。
她又怎会不知这猥琐男人的变态心理,不过可惜,他注定要白日做梦了,陆夜白压根就没碰过她,她也不是陆夜白的女人。
“白教授,咱们谈谈明天手术的事吧,您到底有几分把握?我费尽心思请您来海城,您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我可还指望着靠这个功劳嫁入陆家呢。”
白灼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狞笑道:“放心吧,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