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倾身一看,是白泽打过来的,“我去接个电话。”
“嗯。”
江酒拿着手机出了病房,靠在墙壁上,伸手划过了接听键。
“怎么了?是不是傅先生的情况很糟糕?”
“嗯,确实有些棘手,奇葩的是,他们请来了一个催眠师,那人自称是缥缈的师姐。”
缥缈的师姐?
江酒扬了扬眉。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师姐?
“先不说这个,你给我讲讲傅先生的身体状况。”
她主要也是看在傅戎的面子上才对这事儿上心的。
不然就以傅夫人跟傅璇干的那些蠢事,傅家的人得病,她巴不得他们有多远死多远。
“压力超出了负荷,身体机能严重被破坏,其实养个一年半载能缓和,但他本人不愿意停下来啊,一个国家的重任压在他身上,他确实也不能放松。”
江酒拧紧了眉头,“你的意思是说还得我出面给他排压?那个自称是我师姐的催眠师的催眠术怎么样?能根本性的解决问题么?”
白泽忍不住嗤笑,“你真当造梦术人人都能学呢,那可是失传已久的术法,不过她应该跟你师父有三分渊源,不然也不会懂一些皮毛,
只不过这皮毛想要治好傅先生,简直痴人说梦,所以你还是亲自来一趟帝都吧。”
江酒想了想,算了一下秦衍的用药时间,淡淡道:“我五天后去帝都,你先稳住他的情况,然后帮我好好查一下那个所谓的师姐是谁,她的身份背景,我全都要。”
“行。”
通话刚切断,就见沈玄从远处走过来。
“酒酒,你要我查的事,我查到了,殷允去了白鹤殡仪馆,看了……你养父的尸首,而且他还命人调换尸体,导致你父亲的尸骨在没有经过家属同意的情况下火化了。”
江酒豁地抬眸,眯眼看着他,“哥,你说他为何要去看江城的尸体?离开时还将尸骨给焚化了?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沈玄摇了摇头,叹道:“我听说殷家这位少主行事诡异,从不按套路出牌,或许他只是闲得无聊?”
“不会的,殷允这人,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心思缜密,我跟他斗了一段时间,没从他手里讨到半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