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放干身上所有的血,减弱毒素的毒性,然后再以毒攻毒,去了大半条命才堪堪解了毒。
那样的折磨,绕是陆夜白一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都差点没撑过来,更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海瑾了。
“殷允,你该知道这样做的风险有多大,我们根本就无法保证能将她治好。”
殷允摊了摊手掌,轻飘飘地道:“要么赌一把,要么眼睁睁的看她去死,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取舍,我只是给你这样一个建议,并不是说非得逼着你去做,
至于如何选择,在于你们,我不发表任何的意见,但是以我多年炼毒的经验来看,
她这样的情况支撑不了多久了,毒素在她体内不断的变异,我们的药物很难再压制,
等哪一天真正压制不了的情况下,可能会发生巨大的反弹,到那时她的五脏六腑都会被毒素侵蚀,
即使你想要用这种放血加以毒攻毒的法子去给她解毒,也行不通了,
因为人的细胞里一旦渗透进毒素的话,放血是行不通的,根本无法做到稀释毒素的效果。”
江酒猛地握紧了拳头,咬牙道:“我去找白开,毒是他下的,他应该有解药。”
殷允摇了摇头,苦笑道:“没用的,他顶多用配方炼制解药,但我们也炼了,无效,
这么说吧,毒素变异了几次,已经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即便是白开,也解不了的。”
江酒有些无力的后退了两步,跌进了陆夜白的怀里。
她缓缓偏头,望向身侧一直没说话的沈玄,问:“哥,你怎么说?”
沈玄闭了闭眼,强行压制住不断颤抖的身体,咬牙道:“既然解药无望,那就接纳殷允的建议吧,
等海瑾醒过来后我跟她商量一下,至于后果,我与她一并承担。”
江酒的心陡然一沉。
他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海瑾活不了,他也去陪她。
心里虽然不舍虽然难受,但事已至此,除了支持他鼓励他,似乎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也罢,我给海因家族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边的情况。”
“嗯。”
半个小时后。
江酒给陆西弦制作了几张面具,嘱咐道:“如果形式实在严峻,就别死守,
这几年有几张女性的面具,你交给容情,到时候跟她易容了偷偷溜出来,
记住,你们现在身为人父人母,不能任性,况且乐乐还在等容情出来救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