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认亲么?”
云迟讶然地反问:“霜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太上皇和太后看来的确是心疼和记挂着女儿的,也是欣喜于你们帝君的存在和到来的,仅剩的亲人了,该认还是得认的嘛。”
咦?
霜儿睁大了眼睛。
帝后,您刚刚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啊......云迟微一笑,朝着晋苍陵那边走了过去。
这北地行宫里,处处冰凉。
地理位置的确是有些奇怪,他们自踏入行宫之前都不觉得有这么冷,但是一进来就觉着比外面冷得多了。
要是晋苍陵的寒毒未解,这个地方她都不会让他多呆。
行宫里有不少寒梅,于宫苑角落静静绽放。
梅瓣上挂着冰霜,看着别有风姿韵味。
还有不少参天大树,不过叶子已然掉光,枝桠蔓蔓,凌乱攀伸,与灰暗的天色相衬,莫名地勾勒出了孤寂的画面。
对于久居行宫里的人来说这样的画面已经看得麻木,可能会更觉得冷清可怜,但是对于云迟来说,看起来倒不失为一种特别景致。
晋苍陵坐在一处宫苑门口高高台阶最后一阶上,长腿一支一伸,无处安放地长。
手微支在膝上,手边架着那把煞气极重的破天剑。
他眸光幽远,落在远处无叶枝桠上。
骨影守在不远处,没有靠近,给了他一片寂静冷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云迟之前说的那一番话,霜儿看到这样的帝君,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心疼。
“你先去忙吧。”
云迟对她说了一句。
“是。”
云迟朝晋苍陵走了过去。
晋苍陵的目光缓缓移到了她身上,那种幽远寒冷退去,染了薄江一层暖。
“怎么不去休息会?”
云迟走到了他身边坐下,头一偏,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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