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的脸狠狠扭曲了两下,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人命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
荒唐!
简直就是荒唐至极!
这女人,一没有临床经验,二没有权威的学位等级证,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做如此高危而又精密的开颅手术?
究竟是谁给她这么大的勇气让她恬不知耻地站出来,还扬言说要给老爷子动手术的?
哪怕她去三甲医院随便找个外科医生都比这贱人要强吧,她居然还有脸说出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呵!
呵呵!
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要是同意让你给我父亲做手术,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
江酒低低一笑,轻飘飘地道:“陆夫人记住刚才的话哦,相信我,过不了三天现实会在你脸上狠狠扇一巴掌的。”
陆夫人怒不可遏,伸手一指不远处的正门,咬着牙道:“滚,立刻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你再踏进秦家半步。”
江酒耸了耸肩,跟秦夫人打了声招呼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这几天日日夜夜守在陆狗身边,她确实累了倦了,得回去好好补充一下睡眠,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精力,迎接那场高危的手术。
虽然她在口舌上与陆夫人争执不下,但,对于老爷子的开颅手术她却是不会有任何的懈怠与放松。
陆夜白为了成全她报恩的心愿,不惜以身犯险,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他一番苦心白白浪费掉。
陆夫人眸色犀利地目送江酒离开客厅后,倏地转头望向秦衍跟陆夜白,喝道:“这就是你们捣鼓了三天才捣鼓出的结果?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告诉你们,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为你们的祖父做开颅手术,独独那贱人不行,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陆夜白抬眸望向陆夫人,淡声道:“母亲还是回陆家操持婷婷的成年礼吧,只有十来天了,时间挺紧迫的,这边的事情,就交给舅舅跟表弟处理,您就别瞎操心了。”
“你什么意思?”陆夫人眯眼看着他,压制着体内的怒火,“
你们是想将我踢出局?由着江酒那女人胡来么?”
“母亲如果硬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那便按照您想的这么定义吧,秦家之事,还是让舅舅跟表弟做主比较好,您不适合插手,我这就命人送您回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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