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宛一脸痛心的看着他,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时染冷嗤了一声,偏头望向林倾,有些不耐烦的问:“转让书呢?”
林倾扶着时宛靠在沙发内,然后从一旁捞过文件,踱步走到时染面前。
“时家所有的股份以及财产全部在这儿了,你妹妹一分也没要,全都给你,时染,希望你好好守住这份家业,这是你们时家祖祖辈辈几代人辛苦创下来的。”
时染劈手夺过,冷笑道:“用不着你提醒,你说时宛没有拿一分她就没拿一分?我又不知道时家到底有多少财产,鬼知道她有没有提前从里面抽走一部分。”
时宛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走到时染面前,痛心疾首道:“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段时间林倾经营时家的产业,让时氏的营业额上升了几个百分点,这笔钱比父亲当时转给林倾的时候还要多,不信你可以去公证处查看。”
时染没理她,目光在一串串巨额数字上扫过,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
“其实你拿一点也没关系,就当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给你的嫁妆了。”
“你……”
时宛想怒斥,结果被林倾给拦下了。
“如今财产跟股份全部都转给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尽一个儿子该尽的义务,好好去灵堂里做你的孝子。”
时染没皮没脸的笑了起来,“这第一个条件完成得还挺满意的,接下来就是第二个条件了,你什么时候替我办理出狱手续?”
“哥,你别得寸进尺。”时宛在一旁咆哮道。
父亲的葬礼,竟然成了他威胁她跟林倾的筹码。
爹地在地下瞧见了,一定很伤心很伤心吧。
时染冷哼了一声,“当初可是你男人设计将我弄进监狱的,我没让他跪下来给我道歉已经仁至义尽了,如今我是他大舅子,我说什么,他都得忍着。”
“你……”
“好了,宛宛,你少说两句。”
林倾再次出声制止了她,然后对时染道:“你先将父亲送上山,后面的事情我会安排妥当,你放心,这点诚信我还是有的,说了将你从监狱里捞出来,就一定会捞的。”
时染冷笑了两声,拿着转让协议离开了书房。
时宛看着他无情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双腿跟着一软,直直朝地面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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