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吓得双腿一软,扶着置物架才堪堪稳住身形。
“你,你,你故弄玄虚,我不相信你大白天的能招魂。”
江酒勾了勾唇角,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你可以试试,我保证下一秒你父亲就会站在你面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孝子。”
时染没扶住,直接瘫坐在了地板上,死死瞪着江酒手里的符咒,抖着声音道:“你,你别作法,我,我信了,信了,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江酒把玩着手里的符咒,轻飘飘的道:“出去招待宾客,好好将你父亲下葬,不然今晚他一定会来找你,搅得你日夜不得安宁的。”
时染敢不听么?
不敢!
江酒有什么样的手段,他不是不知道。
这女人说会招魂,那就一定会。
毕竟她师承风水大师无尘,正如她说的那样,招魂对她来说不过是抬抬手指的事儿。
“好,我去,我这就去安排发丧,你,你别把那老家伙给弄出来了。”
目送着时染跌跌撞撞离去的背影,江酒无奈一叹,“世人都说养儿防老,如此不肖子孙,谈何养老?谈何送终?”
时宛踱步走到江酒面前,哽咽道:“酒酒,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江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恶人还得恶人磨,耍赖的话你们是耍不过他的,只能用强硬手段了,只不过他对时家存有怨恨,你们真的要将他从监狱捞出来么?他一旦出狱,势必会后患无穷。”
时宛苦涩一笑,“我答应过他,会满足他的要求,若他出狱后还乱搞,触犯了法律被判刑,到时候是死是活与我再无瓜葛。”
“……”
…
咖啡厅。
二楼临窗处。
江城有些急促的看着对面的少女,小心翼翼道:“芷,芷薇,我们……”
不等他说完,沈芷薇直接出声打断,“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江先生莫要胡言乱语,给我造成困扰。”
一个普通豪门,也妄想与她攀父女关系?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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