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是自己太过天真了。
即使她不主动招惹他们,他们也会像苍蝇一样扑上来。
她与陆夜白的身份注定了他们无法像普通人那样过寻常的生活。
不远处的哨台上,两个黑衣保镖背对而立,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其中一人的目光落在了花坛前那对相拥的男女身上。
江酒,你的软肋是那个姓陆的么?
很好!
这些年我一直愁着怎么入手对付你,可你太过完美,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我无从下手。
如今你有了软肋,那一切都好办了。
若我弄不死那姓陆的,就霸占了他,不管是哪一种,想必你都会身心俱疲吧。
没了坚硬的外壳做盾牌,看我不从你身上扒下一层皮。
…
翌日上午。
陆西弦与容情悄悄回了庄园。
容韵对殷允用了迷香,这玩意儿江酒是解不了的,只能仰仗容情。
避免容韵得知容情回归后慌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所以容情回来时只有江酒一人知道。
主卧客房内。
江酒立在床边,正附身给躺在床上的男孩儿检查身体。
“施针的时间不长,对双腿的肌肉与经脉并未造成致命的损伤,
不过想要他一时半会站起来也绝无可能,只能慢慢调养了。”
站在床尾的容情听罢,稍稍松了口气。
没直接宣判死刑就好,有江酒调理,她相信桓儿总能站起来的。
“我听说殷允被容韵下了迷药,需要我去给他解开么?”
江酒点点头,“白开被灭的消息还没传到容韵耳中,不过也隐瞒不了多久了,
若让容韵知道白开伏诛,她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自己已经暴露了,
届时她狗急跳墙,对殷允做些什么,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那咱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容情踱步朝门口走去,“那我现在就去找殷允,看看他中的是哪一类蛊惑神智的迷药。”
江酒开口喊住了她,“不急,等我将容韵引开再说。”
“……”
半个小时后,容韵出了别墅,殷允想跟着,被她强行制止了。
殷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