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日子真的难熬,在这院子里待了快三个月,人都自闭了,好不容易盼到江酒回来,还不能出去见她。”
“你不能出去见我,但我能进来见你呀。”
耳边响起熟悉的调侃声,黎晚豁地转头,就见江酒在女佣的引领下朝这边走来。
故友相见,恍如隔世。
也确实是隔了世,毕竟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如今活着,等同于获得了新生。
而且她听说陆夜白中了殷家的禁毒阎王渡,曾命悬一线。
依着江酒的性子,以及她对陆夜白的爱重,陆夜白若死,想必她也不会独活。
所以总的来说,他们都曾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如今再见,真是感慨颇多。
收拾好心情后,黎晚连忙起身,大步冲到江酒面前,紧紧抱住了她。
江酒勾唇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挑眉道:“晚晚,恭喜你重获新生。”
自古以来,得了癌症晚期的,还无人能保全性命,黎晚是临床上的一个奇迹。
当然,这在于她们两一个敢治,一个敢赌。
她对她采用以癌抗癌的法子,她若没那份魄力,也无法绝处逢生。
泪水朦胧了黎晚的视线,她哽咽着声音道:“我以为我死定了,虽然我的医术也很精湛,但还是不及你那么有胆识有魄力有见解。”
江酒笑着摇头。
这功,她可不敢领。
第一,提出以癌抗癌这个法子的是白泽。
第二,以癌抗癌只能削弱癌细胞的扩散,最后还是仰仗殷允的毒药绞杀了癌细胞。
她顶多促成了这事儿,其他的功劳,她可不敢受。
黎晚似乎看出了她心思,不禁笑道:“第一,白泽是你徒弟,如果不是你悉心教导,他不会有这样的见解,
第二,殷允视你为好友,所以才为我配置毒药,换做其他人试试,他怕是理都不会理。”
江酒笑着摇头,“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扑腾什么?身体怎么样?癌细胞是不是彻底得到了控制?”
她一回到海城,连陆家都没去,直接在郊区降落,然后赶来了别院。
黎晚是她多年好友,要不是有白泽跟萧恩守着她,她大概也不会在国外待那么长时间。
虽然萧恩跟她说黎晚已经没什么大碍,但她还是不放心。
只有亲自给她诊治,确定癌细胞全部清除,她才能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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