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还能将人藏上天或者藏入地不成,如果不能,那咱们为何怎么找都找不到?”
陆夜白陷入了沉默之中,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后,这才开口提醒道:“你别忘了无面会易容。”
易容?
江酒脑子灵光一现,猛地想起什么了,惊呼道:“你的意思是说无面给无渊师兄易了容?
可即便易容了,也得有个地方藏人吧,一个躺着没有知觉的人,按道理说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陆夜白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如果他没躺着,而是以正常人的身份待在无面身边,做她的保镖呢?”
江酒愣了两秒,然后脸色忽的一变。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陆夜白,贝齿死死咬着朱唇,摇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无渊师兄他对我向来宠爱,他怎么可能会欺骗我,你一定猜错了,陆夜白,我不准你这么想。”
陆先生无奈一叹,有些话虽然很残忍,但他不得不说,“江酒,我们得面对现实,
那众生相本就是无渊他父亲的,他想要从你手里夺过去也是人之常情,与无面联手演一出戏也在情理之中,
这段日子我们都被所谓的师兄妹情深给迷惑住了,所以下意识认为无渊是被无面挟持的,
可转念想想,无渊从失踪到现在,咱们派出了那么多人去搜捕,可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原因很简单,他可能根本就没有成为阶下囚,而是一直跟无面待在一起,或者说他从未离开过师门,这一切都是他们设的圈套。”
江酒还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如果无渊师兄想要众生相,他大可以跟我说,只要他提,我就双手奉上,他没必要跟无面联手坑我。”
陆夜白伸手抱住了她,本想跟她剖析更多的,但见她这副模样,于心不忍。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都当不了真,酒酒,你先别着急,我也希望这永远都是猜测,
不过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心智得成熟,不能因为不敢面对就否定它的存在,这太过极端了,
咱们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无面真的跟无渊联手来诓骗你,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江酒猛地闭上了双眼。
不行,她得冷静冷静,等恢复理智后再来考虑这事儿。
‘滴’
搁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夜白垂头看了一眼,低声道:“是无面打过来的,你现在这状态也不适合接电话,扥会再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