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一句,之后正色道:“都护与学生想让先生劝说沃松答应大义教官为大勃律士卒宣讲大义。”
“为何要这样做?”岑参不解地问道。
“先生,一来,都护与学生都不大信任大勃律人,想让大义教官向他们说说大食人有多残暴,让他们厌恶大食人,不愿投靠,不会叛变;”
“二来,则是大勃律士卒既然也要和大唐将士并肩打巷战,那增强他们对大食人的厌恶也有利于巷战。”
“这也说的是。好,那我勉力一试。”岑参答应了刘琦的请求。
“多谢先生!”刘琦再次行礼道。
“你这礼节又退步了,这个礼不应当这样行。”岑参先向他示范了正确礼节,又叹道:“因大食人攻打安西,你虽然位高权重,但对文学、书法、礼节等不免有所疏忽。”
“将来击退大食后,安西之兵多半也会调回中原平叛;若那时中原叛乱已经停止你多半也会调回中原为官,旁的也就罢了,礼节错了很容易得罪人,对你在中原为官不利。”
‘我为啥一定非要去中原?留在安西有啥不好。’刘琦在心里说了一句,不过并未说出口,只是答应着。
他们又说了几句话,已经来到官府大门前。刘琦与岑参拜别,走进去继续办差,岑参则回到住所,准备下午同沃松交谈的话题。
……
……
不说刘琦回去办差,李珙急匆匆离开军营,在营门口翻身上马,打马向城南赶去。
不多时,他来到嗢鹿州城南门,越过南门又赶了一段路,见到一辆在数十人保护下的马车。李珙下马快步走到马车旁,正要走进被帘子遮住的马车,忽然从身旁传来声音:“丰哥,你可是要找我?”
“你竟然不在马车上?”李珙听到声音,侧头看了一眼,见到正站在马车旁的女子,愣了一下,之后饱含怒气地叫道。
“车上太闷,况且附近又没有旁人,我如何不能下车?”那女子说道。
“你还敢犟嘴!”李珙更加生气。他勉强平抑自己的心情,又叱问道:“你为何不在龟兹镇,来嗢鹿州作甚?”
“妹妹在龟兹镇待的无聊,于是来龟兹镇投奔皇兄。”女子又道。
“你!”李珙再也忍不住,大声喊道:“李碧筱!你难道不知道,嗢鹿州此时是战场!大食人即将打到嗢鹿州城下,嗢鹿州城也有可能被大食人夺取!这种情形之下,你不待在安全的龟兹镇,为何要来嗢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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