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脸上都带着笑容的李珙和刘琦又变得不知该说什么。他们虽然因为库思老·萨珊自己多嘴而扳回一城,却仍然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木鹿城距离波斯东北部也不远,你麾下将士难道无人在波斯东北部有亲眷么?”刘琦只能问道。
“若说亲人,未必没有。但父子、夫妻也可能反目,就算是我麾下将士的亲人,也未必值得信任。”
“多招募几人就好了。在行军是分别听招募的几人的指点,若互不相同必定有人在撒谎、想要诱骗我军。这时对他们严刑拷打,定能找出谁在撒谎,剩下的自然是真心应募的人。”
“中尉,在我看来,这也未必能成。若是应募的人中,奸细甚至比真心应募的人更多呢?”
……
刘琦与库思老·萨珊又互相反驳几句,最终刘琦还是没能说服库思老·萨珊。
“殿下,不如再次召集所有将领商议,商议时将库思老·萨珊说的这些话告知将领们,打消大多数人出兵的想法。”刘琦干脆附在李珙耳旁,这样说道。
而且李珙真的动心了。他本来就不想继续打下去,只是被将领们架起来;现在库思老·萨珊能将自己与刘琦反驳,应该也能反驳得了诸位将领。
而且支持继续进攻的诸将领大多是想继续立功,升官发财;当他们得知继续进攻存在许多困难,获胜的可能不高后,未必仍然支持进攻。
心里这样想着,李珙面对库思老·萨珊完全不再提是否继续进攻的时,只谈些闲杂事与趣事;库思老·萨珊见他的口风变化,心中一琢磨也明白了缘故,顿时轻松许多,与李珙有说又笑起来,宴饮变得宾主尽欢。
很快,天快要黑下来,李珙也决定结束宴饮。但就在此时,又发生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