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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凰歌骤然笑了起来。
她靠着车窗,怀中还搂了一个软枕,声音里满是柔软。
她说:“好。”
……
萧景辰既为名义上的监工,赵凰歌自然不能叫他为难。
到了兵马司之后,她先着人将与案件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摆了出来,带着萧景辰一一看过之后,复又带着他去见了人。
马俞柏与赫连耀都被关押在了兵马司,赵凰歌先要审马俞柏。
她原是想将赫连耀先放一放,却不想萧景辰先顿住了脚步:“公主去审他,贫僧去会一会赫连大人。”
见状,赵凰歌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着应了:“有劳。”
眼见得他去了,孙诚却有些担心,轻声问道:“公主,您就这么让国师去审了?”
不是他瞧不起人,一个念经的和尚,能查出什么来。
闻言,赵凰歌却是轻笑一声,道:“国师是监审,有提审的权利。”
况且,没人比她更清楚萧景辰的手段了。
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赵凰歌的笑容,孙诚莫名觉得后颈一凉,再不敢说什么,只示意下属们随萧景辰前往,自己则是跟着赵凰歌去见了马俞柏。
前几日还在兵马司门口耀武扬威的人,如今却成了阶下囚,坐在监牢之中,神情都带着些不安。
赵凰歌才到,马俞柏便听到了声音,待得见来人,眸中便多了几分憎恶来。
然而那憎恶只一瞬,看向赵凰歌时,便都成了求饶:“公主,求您明鉴,下官是被陷害的,我什么都没做过!”
他说这话时意有所指,孙诚倒是满脸平静:“来咱们这儿的,十个里面,得有八个说自己愿望。马大人,你若觉得是栽赃,大可拿出证据来。”
对于孙诚,马俞柏恨不得生啖其肉,这个混蛋,分明是算计好了的,先拿话来宽抚他,实则动手脚。
孙诚倒是不敢怀疑赵凰歌,倒也不是不敢,只是这些事儿明显不像是一个小姑娘能做出来的。
再说今日在朝堂上,赵凰歌的目的很明显也不是他,而是赫连家。
马俞柏一颗心早不知转了多少